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惩罚期结束(一)(虐)

惩罚期结束(一)(nue)

        温热的水从胶guan中liu出,轻柔地冲刷着她黏腻的tui心,顾靖渊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的花ban,让它被清洗得更加干净。水顺着tunfengliu向大tui,最终liu到床边的水槽中,却依旧无法掩饰空气中交欢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悬在脖子上的刀迟迟不落,林安宴试探了几次都没得到想要的结果,只能近乎绝望地等待着他一步一步、有条不紊地进行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她的大tuigen上绑了一gen黑色的pi带,将她的两条大tui牢牢固定在床上。然后拿什么银色的东西串在绑带上,左手轻轻一拉,往她的tui心凑去。右手却摸上了那片被磨得通红的花ban。

        天花板忠实地反应出他左手的东西——那是一只银色的小夹子!

        她睁大眼睛,只觉tui心被猛然一扯,原本极小的圆圆花ban被他拉到最大,然后,他拿着小夹子往她的花ban上夹去!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不要……”林安宴痛呼,被拉扯的疼痛,和即将被夹住的恐惧,让她不顾自己嘶哑的嗓子,大声求饶起来,“哥哥不要夹……求你……我会乖乖听话的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花ban太小,尽guan小夹子已经被绑在了tui心,却依然无法够着花ban。顾靖渊用力往外拉扯着那花ban,同时摁住小夹子,在花ban到达夹子嘴下一瞬,将手松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夹子用光hua的银齿,牢牢咬住了花ban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高chao过,又是最min感柔nen的地方,被这样拉扯着夹住,原本通红的花ban都剧烈拉伸,变得失血一样泛白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子凄惨的叫声在室内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渊不为所动,就好像刚刚在女子shenti上奋力冲刺的人不是自己一样。他将另一侧的花ban,也用同样的手法夹住,使花ban大大拉伸,lou出泛白的小小花面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安宴极力扭动shen子,想把夹子扭掉,奈何tui被绑得极紧,gen本无法移动分毫,上面的夹子也牢牢卡着花ban,毫不松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飞窜进大脑,又原路返回,tui间原本已经被冲干净,这会儿又有带着白浊的yeti从花xueliu出,原本挡在花xue口的花ban无法遮挡,只能顺着shenti曲线liu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她shen边,盯着她shenti的顾靖渊拿起白色棉布,为她ca拭:“两个夹子,就让你高chao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才……才不是!”林安宴沙哑着嗓子chuan息着回答,“这是你的,不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怎么区分你的和我的?”顾靖渊似乎极感兴趣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对着她的求饶装聋作哑的顾靖渊,不知为什么愿意与她搭话,林安宴立刻将刚才的倔强情绪压到心底,睁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,怯生生地回答:“哥哥的是白色,我的水是透明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靖渊低tou,轻轻将吻印在她的额tou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装乖,卖巧,诱惑,可怜,哀求,顺从……自从发现自己被捆在床上,她已经试探了很多次,但都没有效果。内心的挫败感和恐慌,让她在天花板上看到顾靖渊起shen从托盘中拿出的一gen银光闪闪的长针时,情绪达到了崩溃的边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要zuo什么?求求你,顾靖渊,别让我恨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只是顿了顿,然后就坚定地伸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gen银针,毫不留情地刺在了她被拉扯开来并失去血色的花ban上。

        min感的bu位被拉扯到疼痛,然而这种痛感,却不足此刻被针扎的万分之一。林安宴瞬间失声,shenti剧烈颤抖,并不住地挣扎。双手双脚在pi床上重重磕撞,整个上半shen剧烈地弓起,却又被pi带控制着tan下。她用力收缩着tui心,想将tui合起来,可tui却被牢牢捆绑着,tui心依旧被打开成个一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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