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宴的聲音一點點低下來:“好吧好吧,我總算知了,情對象是顧靖淵好吧?!就算提示,你也應該找個溫柔點的!我差點死在剛才的懲罰裏!”
被自己的父親覬覦,這不是什麼舒服的事。所以安宴決定,給這個皇帝一點顏色看看。
當然不。
她在等一個合適的時間。
看到安宴額頭都是汗,來人一驚,“公主,您噩夢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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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任務是勾引太子,但一想到顧靖淵在懲罰期間對她的事,她就沒心情勾引了。
安宴哆嗦著手,往雙之間探去,間濕潤膩,滿是水,讓她幾乎摸不到花。她指肚按著花細細摩挲,卻什麼都摸不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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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得楚楚可憐,告訴太子自己正在被脅迫著,卻在他追問時害怕地緘口不言。然後找他借了幾個人手,說要報復。
沒有人知,顧靖淵在承歡走之後,攥著她淚的帕子,呆呆看了很久,然後吩咐人,給異國使者製造點麻煩,拖拖他們進京的時間。
這這點舉動已經讓值夜的人察覺到。
安宴洗好澡,把間的花洗乾淨後依舊心有餘悸。她坐在水池邊的軟塌上,將大大分開,拿過一邊的銅鏡,對著鏡子仔細看。
“備水,我要沐浴。”
“懲罰期結束。”
“我什麼都沒幹!水晶熊!我就是試探了一下這個皇帝,看他是不是我要找的人!”
皇帝會讓她嫁到帕沙嗎?
依舊沒反應。
安宴咬著水果翻了個,讓侍女給她按摩左。
這邊,安宴並沒有急著動手。
使館人員已經準備好,帕沙國的使團在兩周之內就會到達這裏,這意味著,如果承歡公主還是不答應皇帝陛下的求歡,馬上就會被嫁入他國去。
氣吁吁地醒來,耳邊仿佛還留著這樣的聲音。安宴發現自己渾是汗地躺在被窩裏,上的衣服已經被換下,想必是她的侍女們給換的。
侍女端著水過來喂她。
仿佛之前那些在她間嬌花上刺青的事完全不存在一樣。
還是沒聲音。
這只是一場針對承歡公主一個人的恐嚇。
大抵,太子也希望,自己的妹妹是個食人花,而不是什麼小白菜。所以他痛痛快快地將幾個人借給了她,再也沒有問過後續。
“公主?”
沒有得到回復,林安宴蔫蔫地閉上了眼。
這邊扮演著夾在愛人和母親之間的可憐女兒,以此拖著皇帝,回頭林安宴就找太子殿下哭訴了一場。
“來人!”安宴叫了一聲,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幹澀,幾乎發不出聲音。
抓起旁邊掛著的衣服,安宴胡亂裹到上,回到床上一躺,沉默好久好久,在一片靜寂之中,忽然自言自語一樣輕聲:“水晶熊!給我出來!水晶熊?”
公主就是任。哪怕大半夜睡起來,渾是汗,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躺在熱水裏泡澡。
“我沒有任務對象的任何資訊!三天了,我能見到的人除了太監就是太子!我只能試探皇帝!你憑什麼懲罰我?!”
就憑當晚他看她的眼神,她就知,這個變態的人一心希望女兒滿懷著傾慕對自己獻,絕對不會讓她就這麼輕易地嫁到國外去。
她還是那個花瓶一樣的公主,寄希望於在這個古代的世界找到自己的情對象,成功收集足夠情值之後,好改變自己某一世的悲慘命運。
邊沒有任何聲音。
不過憑手感,上面應該什麼都沒有。
雖然她暫時沒有勾引太子的心情,但適當找他示弱還是可以有的。
花心處還有水出,她也顧不上這些。翻著花邊摸邊看,她只恨銅鏡不清晰,照不出她想看的內容。
明知要理智,無辜的太子殿下還是被她遷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