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任幾個月的皇帝陛下只覺得間幹澀又輕癢,呼都重了幾分。“頭髮……咳都濕了,來給你。”他輕輕嗓子,握住了拳頭。
安宴低著頭,沒有看他,面上帶著羞澀,並沒有看到顧靖淵眼中的黑暗,一點點蔓延開來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慢下了來。
“不不不……”濕透的衣服和濕冷的風,幾乎要將涼意滲到骨子裏。這下,安宴不想脫衣服,也必須要脫了,“哥哥……你能……”她的臉像火一樣燒了起來,“轉過去嗎?這些濕衣服不能穿了……”
“皇兄……我冷……”安宴可憐巴巴地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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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她沒有看到,皇帝背對著她,打了幾個手勢,圍繞著亭子的幾棵草木一陣晃動,然後慢慢靜止。
安宴一邊親吻他,心下還有點感歎。
安宴略帶期待地將在他掌心蹭了蹭。
外面的嘩嘩雨聲,呼呼風聲,還有來自骨頭的冰冷感覺一一褪去,火熱的氣息從他的齒燒到她的臉頰,繼而燒遍她的全。在這樣狂熱的親吻之下,她體忍不住顫抖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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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臉貼得極近。
然而親吻這種事,他學得極快。
看到皇兄背過去,林安宴也轉過,立刻將上的男子外衣脫下,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。
顧靖淵轉頭看了她一下,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,抖開後忽然又合上,把折著的衣服遞給她:“穿上就不冷了。”
顧靖淵喜歡主動,喜歡強勢,她總是被他帶動著陷入情。難得能有一次,顧靖淵像個未嘗情事的小子,可以讓她來帶動一回。
安宴將脫下的衣服全堆在桌子上,玉佩和珠寶叮叮噹當落到石桌之上,她沒顧著收拾,急忙抓起男子的衣服穿上,然後系上自己的腰帶。
兩人著氣,雙輕輕摩著對視,然後再度深入。
在抱她放到床上時,顧靖淵那在親吻中一直攬著自己腰的手,終於放在了她上。
林安宴有些遲疑,紅暈悄悄從臉上蔓延。她緩緩地走向他,距離越來越近。那距離,已經超過了一對兄妹的安全距離。
一陣大風刮起,安宴沒忍住,打了幾個噴嚏,很快,體不受控制地哆嗦起來。
當了皇帝,架子越來越大。
安宴嘀咕,環抱著雙臂裝作冷得直打顫的樣子:“這不是淋雨了嘛……”
安宴可以當著他的面,將自己濕透的衣服全脫下,再光著子裹起他的外衣。但天實在太冷了,她一點兒也不希望,這個嬌弱體的初夜,發生在涼亭裏冷冰冰的石桌上。按捺住勾引他的心情,她將衣服抖開,摸摸上面沒多少水,就裹到自己上。
他握住拳頭,避開眼睛:“衣衫不整,成何體統!”
安宴不記得他們親吻了多少次,只記得,當她從頭暈目眩的親吻中清醒時,雨已經停了。她只覺得濕潤的雙陣陣火辣,柔若無骨地靠在他的懷裏,任由顧靖淵將自己抱起來,送回昭陽殿。
顧靖淵有些不知所措,卻沒有抗拒,生澀地任由她入侵。
白皙的腳踩上他黑色的靴子,纖細的手臂環住他勁瘦的腰,少女揚起臉,絕色的容顏佔據了他的全視線,她微微啟,吐氣如蘭,眼神無辜又天真,卻莫名帶著幾分濕漉漉的魅惑:“皇兄……我冷,我好冷……你抱……抱抱我……”
侍婢們始終都沒有出現過。
注意到顧靖淵結的移動,安宴盯住了他的嘴,然後大膽地心一橫,將自己的貼到了他的上。
天時地利人和。
溫而柔軟的觸感,讓她禁不住想要更多。她蹭著他,然後將頭探了進去。
很快地,他就掌握了主動權,卷著她的頭,深入她的齒,強勢地將自己的氣息完全入侵,允著她內的一切。
這樣的機會簡直就是給她提供勾引的大好機會!
顧靖淵怔怔地看著她,視線下意識地盯著她的。直到公主無意識地了自己的,這才回過神來,猛地將人攔腰抱起來,大步走到石桌旁的凳子上坐下,把公主放到膝蓋上,環住她的肩。
“我還是冷……”她哆嗦著,雙手抱在前,漂亮的溝壑在雪白的雙臂間顫顫巍巍,仿佛極的牛豆腐。
顧靖淵聽著沒了動靜,這才轉過,正看到少女亂糟糟的長髮濕漉漉地披在前,上裹著自己的衣服,寬大的衣服將她前起伏的曲線完全暴漏。
顧靖淵遲疑著,伸手要脫自己的中衣。
這種機會並不多。
這節奏太快,安宴無法繼續思考下去。很快就癱軟了子,她無力地靠在他的口,雙手軟軟地攀著他結實的肩膀,仰著臉任由他親吻,再也無法掌控全局。
這是個勾引的好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