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歡是誰?
火燒得她全通紅,安宴此時已經失去神志,全靠本能行事。她用小腹蹭著他的望,伸手抓著那大就往自己花裏去。
紫紅的望被纖細的白指握著,顧靖淵只覺頭一緊,望再次漲大,那視覺和感覺,讓他幾乎要出來。
安宴迷糊中無法思考,只希望男人能快點進來,她討好地用濕漉漉的花蹭著間的滾燙,小腹內的空虛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掉。
“你是哥哥!顧靖淵!”她胡亂咬著他的脖子,吐字卻毫不遲疑,“我就要顧靖淵!”
捧著她的臉,親吻如狂風暴雨般,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她的,然後往下,住了她綻放的蓓。
安宴睜眼,茫然地看著他,嘴裏還在糾正著:“叫我安宴,我是安宴。”
耳邊依稀傳來話語,安宴迷亂地點點頭,疼痛和歡愉的同時到來,讓她無從分辨,只能顫抖著迎合著,捲入愛之河。
“承歡,看著我,哥哥要進去了。”顧靖淵隨手抓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,沾滿動情少女愛的大上水光閃爍,有些魯地分開兩片粉的花,直直抵住了花的入口。
“安宴……”顧靖淵盯著她的眼睛,沉下腰,一寸一寸,帶著不容抗拒的霸,緩慢堅定地擠進了她的體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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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的感被親吻著,安宴弓起子,將體貼得離他更近,雙手插在他的長髮中,感受著上男人的溫度,息著呻著,幾乎要化在這樣的懷抱中。
“是你招惹在先。”壓著因疼痛而想掙扎逃離的公主,他單手握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捉著她抗拒的手,俯下看著她著淚的眼睛,黑沉沉的眸子中是無法掩飾的情和佔有。“往後,無論今生他生,除了我邊,你將無路可逃。”
單手握住那只作亂的小手,顧靖淵與她十指相扣,親吻著她緋紅的臉,著她因難耐望而下的淚水。就在快要進入的關口,顧靖淵咬著她的,迫她清醒:“承歡,承歡……安宴,看著我!”
承歡?
圓潤的肩膀上還留著被出的痕跡,就連緻的鎖骨上都有幾個牙印,高聳的柔軟隨著呼輕輕抖動,頂端的櫻紅在男人火熱的注視下,開出兩朵小花。纖細的雪腰不堪一折,平坦的小腹下,光潔的間水光閃爍,少女難耐地緊緊並著,仿佛快要哭出來一樣,雙手卻不甘寂寞地,直直奔向他的臍下三寸。
可聽不到想要的回答,顧靖淵是不會給她想要的。
她中了藥,無論上的男人是誰,都能說出甜美的情話來。
“你中了藥,誰都可以幫你,唯獨我不行,所以現在後悔還來得及……”顧靖淵眼睛被望刺激得通紅,艱難地說著殘存理智中的話語,還沒有說完,安宴就將手臂纏了上去,雙也緊緊地夾著他的腰。
“那你說說,我是誰?”他折磨著她,也折磨著自己,堅決不願意當那個路人甲一樣隨意的人。
原本就火熱滾燙的望,被她顫抖的小手隔著衣服撫摸,猛然漲大一圈,顧靖淵快手脫下自己的衣服,將壯的軀覆到自己的親妹上。
皇帝陛下體一僵,狂喜席捲了整個心臟。
安宴著淚,茫然地看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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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承歡,看著我。”那聲音一直響在耳邊,讓人煩躁卻又不得不遵從。
火紅的肚兜順著體如水般走,少女光的體終於袒在他的眼前。
顧靖淵知。
她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甜蜜,急切地訴說著:“不要別人!我就要你!就要你!”
擁抱,親吻,軀交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