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處本來是疼痛的,但她昨晚中了春藥,在望的促之下,破處那點小疼痛不在話下。只是幾輪酣戰之後藥消退,她已經恢復了神志,男人卻並沒有放過她。
那是昨晚一夜瘋狂之後還未消去的證明。
“還疼嗎?”
以至於到了白天,她發現心的花都已經紅腫,走路帶著絲絲疼痛,神也疲憊不堪,需要補覺才能恢復力。
彼時剛睡醒,體疲憊腦子混沌,滿心只想著逃離那讓自己無法面對的生活,鬼迷心竅之下她就答應了水晶熊。最近在古代待的時間長,她反復思考穿越來之前和那個叫智能系統的對話,加上這系統一貫的坑爹屬,這讓她心中越來越不安。
打聲招呼之後,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“這會兒已經不太疼了。”
聽到動靜,安宴轉了個頭。
“承歡。”
少女低著頭,紅著臉回答。
但是,明明她按照水晶熊的要求已經到了,為什麼沒有回去呢?
之前一直懷疑,自己與系統簽下這個無法解綁的的條約,是否是正確的行為。
在這個世界裏,它需要的情值,到底是多少呢?
一想到這裏,皇帝只覺血氣沖下,他乾咳一聲,走了過來。
少女著哭腔的呻,是他聽過的最好的聲音。
可是皇帝哥哥一直不說話,是在等她主動解釋嗎?
安宴遲疑了一下,要張口,卻聽到對面皇帝問。
就寢的屋中,原本燈光極暗,隨著榻上少女的轉頭,屋中的光線仿佛一下子明亮起來。
她反應過來,紅暈漸漸爬滿臉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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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開過葷的皇帝,看到她的臉,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昨晚的情景。光的少女黑髮鋪滿了他的臂彎,不由己地隨著他晃動著。她嬌的膚上滿是被男人愛撫過的痕跡,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泛著動人的粉紅,黑眸中著水光,卻專注而深情地望著自己,紅腫的裏斷斷續續地溢出求饒和呻聲。
一玄衣影靜靜站在不遠處,看著承歡公主的神情,從落寞到困惑,到傷心又到後悔,他握了握拳頭,緩步上前。
那件事過去之後,她對所謂的與系統合作產生了疑慮,卻將隱隱的後悔按捺了下去。昨晚過後,她發現,跟這個皇帝哥哥滾了床單,水晶熊並沒有過激反應,說明她確實選對了人。
“我看看。”
之前認錯任務對象,被水晶熊簡單暴地直接拖入某世的回憶中,重新經歷了一次已經被遺忘的恐怖事情,讓安宴心有餘悸的同時,又有些說不出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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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現在,她已經隱隱有些後悔了。
安宴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,昨晚本來想給他下藥,結果藥倒了自己這樣的事,又覺得直接承認下藥好像不太對。她應該一口咬定自己壓就不知酒菜中為何會有春藥,當一個無辜的受害人。
安宴眨眨眼睛,手忙腳亂從美人塌上爬上來,起行了一禮。
少女裹著紅色的披風,連披風上的帽子都帶著,一圈白色的絨圍住了她的小臉,更顯得她烏髮雪膚,一雙黑眸明亮水潤,鼻子直秀氣,粉猶如花般美麗,還泛著微微的腫。
“見過皇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