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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,確實還很長……
將礙事的碎發別到耳後,傾城的公主拉起纖腰上男人的兩只手,放在自己翹的雙上,紅著那張絕色的臉,清澈的眼睛中水波瀲灩,春意盎然,妖嬈地扭了扭腰,感受到體內巨物幾乎撐開了花莖的每一個褶皺,龍頭甚至深深地插入了花壺中,疼痛中夾雜著酥麻刺激的舒爽,安宴深深地了口氣,抓著男人的手,在自己上了兩下,紅吐出男人最喜歡也最想聽的話來“皇兄,安安是你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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該上早朝了。
想到這裏,他側過頭,看了一眼掉頭一號的備選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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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宴被撐得難受,龍壓迫著花莖中感的軟肉,腰眼的酸澀讓她幾乎無法再舒展體,只想完全蜷曲起來,偏偏男人又緊緊地扣著她全。安宴體會著這樣舒爽的刺激,望著上男人那雙充滿望的黑眸,“嗯啊……今晚……承歡能給……給皇兄……承一晚上的歡……哥哥……啊……”
皇帝陛下將嬌嬌軟軟的人抱在懷裏,在緊致水潤的花莖中溫柔地探索著,盯著她的眼睛反駁:“不是一晚上,是一輩子……”
青蘭被他扯得心裏不耐煩,面上卻也陪著掉眼淚,“陳總,您也知,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兒,也不能淨往我上推啊!”
愈發甜膩的味從昭陽殿緊閉的大門中飄了出來。
掉頭一號的備選人,公主邊的得力幹將青蘭姑娘,前半夜就十分機智地沒有值班,待陛下和公主二人去了內室,就吩咐了值班的丫頭後回了屋,睡飽了覺才過來守著下半夜,此刻正是神飽滿。感受到陳總看著自己的目光,扭頭回視了他一眼。
他雖說是一個去了勢的,畢竟也是個男的,要是貿貿然進去提醒陛下時間,不有沒有看到什麼或者聽到什麼,總歸肯定會犯陛下的忌諱。
再聯想到昭陽殿主人那樣的容色,哪個男人能不動心啊?
他對著青蘭一再作揖,將人拉到遠離房門的院子裏,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說著說著眼淚都要下來了,“青蘭姑娘也知,這一進去就是要命的事……”
愛憐地吻了吻那甜甜的,皇帝陛下濕漉漉的望,再度消失在少女嬌的花朵中。
陛下邊的內侍總,陳總頭一點,幾乎要撞到桌子上去,他了鼻子,強忍著打哈欠的衝動,又灌了一口茶。
青蘭淡定地扭過頭去。
待體中堆積的水出得差不多了,略微緩了口氣的安宴,拿腳丫子在男人小上蹭了蹭,彎起眼睛,對著前的人甜甜一笑,輕聲喚:“皇兄……”
陳總汗都要冒出來了。
他掏出懷中鑲著長長鏈子的緻金表看了看,又讓小徒弟再次報了時辰,遲疑地望向室內。
龍似乎又漲大了些。
今天是三日一次的大朝,斷不能遲到的。他幾次想要打開昭陽殿內室的大門,可一聽到裏面傳來女子若隱若現的哭泣聲,柔柔弱弱嬌嬌婉婉,似乎還糊不清地哀求著什麼。饒是他一個去了勢的人,也禁不住聽得心旌動搖。
需要上朝的又不是自家公主,她才不會犯忌諱去打擾裏面致高昂的皇帝陛下呢。
儘這樣的事情也太驚世駭俗了些……不不不,哪里是太驚世駭俗,簡直是萬分驚世駭俗啊!一旦被發現,先不說陛下皇位能不能坐穩,反正昭陽殿內外的這些才們,是看不見第二天的太陽了……
少女嬌嗔的聲音,消失在齒間。男人難耐的息聲和體交的拍打聲交在一起,混著帷帳中交歡的甜膩氣味,漸漸順著空氣飄到帷帳之外,慢慢擴散到整個昭陽殿內。
“那……哥哥可要……憐惜我啊……”
陳總指指自己的金表,又指了指天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