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,已經是她能說出口的極限了。
公主乖乖地閉著眼睛,睫在男人掌心一掃一掃的。她衣衫半解,鵝黃色的肚兜若隱若現,裹著纖細腳踝的雪白色褻褲在裙擺中探出,幾乎和肌膚同色,黑色的長髮垂在衣裙之間,鋪了滿滿一床。有幾縷發絲黏在了小巧的菱之上,就是這樣的,剛剛吐出了求歡的話語。
她現在這個樣子,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看到,都會忍不住想要將她占為己有,會想將她鎖上銀鏈,囚進金籠,連衣衫都不給一件,只能黑髮覆,蜷在男人下夜夜承歡。
耳鬢廝磨間,安宴伸手環住男人的脖子,嬌滴滴地撒嬌:“皇兄,承歡渴了。”
顧靖淵伸手,蒙住了她的眼睛,心中是近乎僥倖的後怕。
讓他幾乎喪失了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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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依舊天光一片,帷帳之內卻昏暗極了。絕色公主坐在自己懷裏,怯生生的樣子,她羞紅著臉,仰著頭看著自己,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中仿佛帶著鉤子,粉微微翹著,出一點小小的尖,像是在索吻。她的每個舉動,都像是在勾引著男人,前來進攻和侵略。
安宴紅了臉,三下五除二地將自己的腰帶解開,頭也不抬地壓低聲音,再次解釋,“承歡下麵的小嘴渴了,要陛下……要陛下賜給承歡雨……”
雖然他不解風情,安宴將錯就錯喝了幾口水,繼續膩在他懷裏,解著他的衣帶,低聲撒嬌,“皇兄……我的意思是,承歡的小嘴渴了。”
這個瞬間,讓她覺得,哪怕在這個完全脫離自己認知的社會中生活一輩子,哪怕回去之後依舊過著毫無頭緒、逆來順受的生活,哪怕之後還有很多個不同的世界需要她去經歷,可他給予的那點安全感,就像在黑暗中,徒步跋涉了半生後,終於遇到的那點豆大的燈火,光芒晦暗而搖曳,哪怕無力驅走全的陰霾和痛苦,卻已經能夠照亮她將來的路程。
她現在這個樣子……
曾在九世中,被男人威誘哄著說“哥哥我”、“求哥哥給安安”、“哥哥得安安好舒服”之類的葷話,早就選擇地忘記,這會兒想要說,卻邁不過自己心裏那關,只能委婉地措辭,內心還捂著臉發誓,如果皇帝還是不解風情,那就別指望她再說一遍!
如果眼睛能說話,他肯定會說,“剛剛喂你喝過水,怎麼又渴了?”
安宴睜開眼睛,看到皇兄眼眸黑沉,深不見底,帶著沉醉迷戀的表情,像對待脆弱的瓷一般,小心翼翼而又有些隱忍地,拿手解開了她的褻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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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靖淵聞言,掀開帷幕,把床邊小幾上的茶盞端來,湊到她嘴邊。
手掌微一用力,嗞拉一聲,上裹著的衣衫被男人暴力撕掉,一雙手直接將公主從落的衣裙中抱了出來,手掌撫摸著公主那雪白光的肌膚,一寸一寸,帶著令人窒息的滾燙溫度。
顧靖淵明顯愣了一下。
幸好,幸好他是這個國家的主宰者,才能用自己的權力去保護她,擁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