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想要,他卻越不給。此時的安宴,已經被體內一湧上的空虛,折磨地快要瘋了,不他說什麼,都只能點頭,完全沒有注意到,自己的下半懸空,被男人完全掌控著。
安宴咬著手指抬眼,巴巴地望著他,“皇兄……”
“承歡,”男人伸手扯開肚兜,長一踢,將兩人礙事的衣服全掃到了床榻之下,低頭親了一下被長髮包裹住的小公主,將她的頭髮撥開,出她一絲不掛的嬌軀。
見男人不理她,安宴抬手取掉他束發的玉簪,男人黑亮的長髮垂了下來,覆蓋在少女泛著情粉的肌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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低頭問她:“承歡,你決定了開始,那皇兄,來決定什麼時候停下。”
她息著探手,抓著男人的發梢,輕輕拉扯,“皇兄……哥哥……夫君……”
“承歡,你這樣太慢了……皇兄不喜歡這個姿勢,”他俯,在她的脖子上出一個個鮮紅的吻痕,又輕輕咬著她的鎖骨,“等將來安上鏡子,咱們再用這個姿勢,”尖在捧起的雪堆上過,住翹的櫻紅,用牙齒細細研磨,“接下來,聽皇兄的,好不好?”
安宴著淚,自以為惡狠狠地瞪著他。殊不知公主美眸情帶淚,一派脈脈之色,乞求著被人狠狠弄的樣子,柔順的黑髮鋪在體下麵的樣子,泛著粉色的雪玉肌膚上紅痕點點的樣子,兩條纖細的玉打開、出粉色還滴著蜜的花,那兩片小小花想遮都遮不住的淫靡樣子,實在是美得讓皇帝陛下心醉。
他就喜歡這樣折磨她!
背對著自己,很多風景都欣賞不到了。顧靖淵有些可惜,沒能在床腳處裝上一面鏡子。他在心裏想著,回去之後必須要在昭陽殿的床上安裝上一面,不,兩面甚至更多,也是可以的。
“那讓皇兄……賜給承歡很多很多雨,好不好?”
她一貫就是這樣,高之後經不得刺激,被男人舐得連耳朵尖都紅了起來,幾乎無法凝神去聽他在說什麼。軟軟地蜷在男人下,電一般細密又無間斷的快感,讓她邊的呻一聲一聲止不住地淌,剛剛被男人滿的花,此刻空空蕩蕩,急需被他重新填滿。
龍在花口打轉,就是不進去,安宴急得要哭出來,用濕漉漉的花蹭了蹭同樣濕漉漉的龍,“你……你還沒有……賜給承歡雨……”她咬了咬微腫的,握著床單的十指捧住前男人的臉,主動把湊上去,張開嘴,伸出尖讓他親。
腰猛然失去了力量,安宴整個人都軟了,幾乎要癱在後男人的懷裏,不料那雙手卡著不堪一握的纖腰輕輕一轉,就將無力的公主重新壓到了下。
承歡喜歡喝果汁,齒間總是帶著甜甜的水果味。顧靖淵了她的尖,又闖進她的齒間來回掃蕩,感到下的小公主難耐地扭動著體,這才伸手,握住她的腳踝,將她的整條抬起來,搭在自己肩膀上,又將她的另一只拉開,掛在自己的臂彎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