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歡失神地癱軟在男人懷裏,讓他將自己抱到溫泉之中清洗。從頭發到腳趾,甚至沾滿了兩人體的縫和花,都被他用手指一一清理乾淨。
公主的尖叫聲在白霧繚繞的溫泉室內響起,遮蓋住了摻雜著水聲的交合拍打聲。
待她呼變得綿長,顧靖淵解了衣衫起,重新套上一件,走到了隔的房間,批閱著幾份緊急遞上的奏章。
“已經找到人,並審出來了。確實是那邊的人。”侍衛單膝下跪,低聲稟報,“陛下,是否清理?”
她被抱到床上躺下時,眼睛還無意識地追著皇兄走。
她問自己,看中了她的什麼。
妒恨和佔有帶來的暴戾,被波浪席捲著翻滾的神志,無邊野火灼燒的內心,無數綺麗的夢境,黑暗沙漠中漫長的行走,顛覆國家的念頭……這一切的一切,他想告訴她,想讓她知,如果當初,她沒有將那一碗泉水奉上,他可能會失了理智,出誰也無法料到的事情來。
青蘭頭也沒抬。
他呼愈發重,動了動,卻將那長長的一切輕描淡寫地略過,只附在她耳邊,輕聲歎息了一句,“我寧願你沒有這樣的美色……”
承歡搖了搖頭。
顧靖淵沉默片刻,擺了擺手,“放了吧。”
看到皇帝重新回房歇息,陳公公對著跪在室內的青蘭,微微一揚眉,了個口型,踢著腳背著手,悄無聲息地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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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公公帶著幾個人,拿熏籠仔細熏著陛下的頭髮,剛剛收拾好,便有黑衣侍衛前來求見。
熟悉的快感加倍地從尾椎骨往上爬,他低下頭,在她被撞得來回抖動的口親了幾下,在公主顫抖著的時候,狠狠一腰,闖入了她嬌的花壺中,毫不停留地直接了進去。
如果他的美人想要,他也願意將一切拱手奉上。
承歡的眉梢帶了女人的媚色,清澈的眼睛已經完全被望佔據,染上了誘人的水汽。她全心地沉淪,完全沉浸在同男人歡好中帶來的快感中,體隨著他的衝刺而起伏,眼中是失神的快樂,嘴裏斷斷續續地呻著,早就忘記了之前追著男人問個不停的問題。
耳邊的熱氣襲來,承歡耳朵被熏得通紅,強烈的酥麻感從下腹升騰而起,她雙手緊緊抓住了側的木榻,試圖抵抗體內一波接一波洶湧的情,去思考皇兄話裏的意思。
陳公公示意其他人退下,又給陛下奉了茶,這才退到陛下後,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好。
在公主繃著體用力絞緊自己時,他已經熟稔地知,她要到了。
隨手將還在滴水的長髮一挽,顧靖淵也躺到床上,把人往懷裏一帶,又拍了拍。
安宴攥著他的衣襟,墜入了香甜的夢境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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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靖淵穿了裏衣坐在床邊,拿了幹布,為她慢慢絞幹頭髮,看到她明明十分困倦,還要睜著眼睛看自己,便掖了掖她的被角,把她烘乾的頭髮理順,輕聲哄,“睡吧。”
懷中的公主依舊是少女的模樣,他將她早就酸軟的放下,把人放平在木榻上,然後俯壓了下去。手指一寸一寸撫過承歡帶著點點紅梅的嬌肌膚,指尖纏上了她順的黑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