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涼意點點,刺痛點點,帶著牛的甜味,在體上肆意淌。每一水過的痕跡,都酥酥麻麻,安宴的息,越發劇烈起來。
燈光下,紅著臉的少女眉眼緻,春色動人。
顧靖淵伸出手指,隔著內褲,將那冰塊往裏推了推。
內褲緊緊貼著體,又有誰知,少女最私密的地方,還藏著一塊冰呢?
她的裙子鬆鬆垮垮地堆在腰間,下擺翻了上來,出少女白色的內褲,平坦的小腹上是被薄荷綠絲圈出的鏤空心形,出了一塊雪白的膚。
狂風暴雨後,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,被撞出來的紅痕已經褪去,紅腫的兩片花,也已經慢慢恢復成最初淺淺的粉色。手指撥開水淋淋的花,堵在花口的冰塊已經化成了很小一塊,似乎是適應了少女體的溫度,連小小的一塊,都帶了些許意。
她定睛看去,那牛帶著刺痛的冰涼,在邊遊走,她幾乎能感到那體順著嘴角到了腦後的發間。細如絲線的冷水纏繞在脖頸上,又在鎖骨處連片刻,繞到了她的前。
內褲掛在少女裹著白色絲襪的小上,整個心濕淋淋的花完全暴在少年面前。
火熱與冰冷再度碰撞,安宴體一抖,“啊”了一聲,無意識地伸手,去抓他的手腕。
他手腕微微傾斜,杯子中的牛水,順著杯慢慢出來。
“安安真不乖。”顧靖淵克制住自己想要將人綁起來的心,按住她亂動的體,抬手把冰放到了她翹的蓓上,“不要讓它們掉下來,不然……”少年俯,咬住她的耳朵,“今晚你就別想休息了。”
“你不是喜歡冷的嗎?”顧靖淵說著,握著她的一條抬起來,將她的內褲脫掉。
她眼裏閃爍著淚光,楚楚可憐地看著他,“可是……哥哥,我難受……好冷……”
兩片花被凍得幾乎沒了溫度,林安宴用力收縮體,想要離那塊磨人的冰遠一點。上微微一涼,什麼體如雨水般細細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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口的櫻紅被冰塊籠罩,刺痛酥麻的折磨,幾乎要湮滅了林安宴的神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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懸在體上空的玻璃杯被少女伸手一抓,晃蕩兩下,幾個冰塊隨著牛嘩啦一下淌出來,澆在少女體上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……”
已經化了很多的冰塊小了一圈,在外力作用下,輕輕鬆松擠開早就凍僵的花,闖入了被花保護的花口。
赤的體上滿是白的體,前起伏處的兩點櫻紅在牛中若隱若現,那把細腰連帶小巧的肚臍,幾乎被淹沒在牛的海洋中。隨著呼,體裝不住的體就一點點順著曲線往下,灰條紋的桌布被慢慢浸濕,就連頭髮,都沾染上了點點牛。
原先的水細小,只會讓人覺得冷而癢,這樣嘩啦一下,安宴只覺得整個上半都浸在了冰水裏,“啊呀”一聲尖叫,扭動著體,要把上的冰塊都弄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