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宴臉爆紅。
還能怎麼辦?等著慢慢化掉唄。
這種事,他是真的不大清楚。
要是把望插進去,這感覺,一定爽極了。
那點聲音喚起了她僅剩的理智,安宴想要坐起來,體抖了抖,上的冰水順著體了下來,殘餘的幾個冰塊吧嗒幾聲,掉到了桌面上。然而半點力氣,她癱軟在桌子上,只能軟軟地哀求他,“別……別放冰塊了哥哥……好冷的……”
手指重新探入體內,這次,變成了兩。
見安宴咬著不說話,那副嬌俏的樣子,帶著少女的清純,卻又添了別樣的嫵媚,顧靖淵俯下,掉少女椒上殘存的冰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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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花莖緊窄,哪怕容納過幾次他的大家夥,此刻卻連兩手指都險些容不下。內裏的肉緊緊絞著他的手,濕潤,微涼,黏膩,緊致。
眼看著,被冰塊凍涼的纖長手指已經觸到了,花幾乎到了冰冷的霧氣,林安宴急中生智,“哥哥……我、我體不能受涼……會……”她心一橫,越說越利,“會痛經……而且還會讓經期不准……女孩子體不能受涼,太涼了,會有寒氣,對體有害的。”
完全無法接受到的刺激,讓安宴瞬間繃直了腳尖。掛在小的內褲順著這猛然的力,到了腳踝。
那癢意讓林安宴呻出聲,連回答都顧不得了。
少年人本就體熱,沒有觸碰冰塊的手指很快恢復了溫度,意觸及冰涼的花,那對嬌小的粉色被這樣的溫度一燙,微微顫抖了兩下。
尖傳來淡淡意,安宴難耐地扭了扭頭,沾了冰水的濕發把水滴打在臉上,滾燙的溫度微微下降了些許。
手指還未完全深入,便有少女的蜜迫不及待沖過來迎接。顧靖淵心情大好,勾著手指將那黏膩帶出,展示給林安宴看。
因著溫度的差異,安宴能感受到,那只有一小節的意,在花口惡意地打轉,體會著她體內濕淋淋的緊致觸感,甚至微微彎曲著,在裏面撓了撓。
“哥哥幫你拿出來,好不好?”
然後,手指探進了花中。
“妹妹真熱情。”
冰塊在哪里,他不是能摸到嗎?還問什麼問?!
半的少女雪白的體上滿是水痕,白的體也留下了一的痕跡。她兩腮泛紅,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咬著誘人的粉,驚惶地將他望著。
顧靖淵手微微一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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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靖淵忍了忍,兩手指慢慢往裏走,在花的肉上輕撓,“安安,冰塊在哪里?”
“……嗯。”
他將手中的冰塊扔回去,撫了撫她的小腹,隔著柔軟的體,都能感受到冰塊散發的冷意,“可是有一塊冰已經進去了,怎麼辦?”
她想拒絕,理智卻告訴她不要。
叮噹一聲響,顧靖淵又從杯子裏拿起了一個冰塊。
聽不到她的回答,他就不再前進,一直騷擾著那塊肉,任由一春水順著手指順出來,濕潤整個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