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之出的,還有氾濫的春水,以及,從被得來不及閉合的子宮口裏淌出來的。那白的體順著花到少女光的大,又從緩緩下,淫靡又色情。
將一滴不剩地灌進了懷中少女的子宮,攬著她癱軟的體,在鎖骨上狠狠留下幾塊粉痕,顧靖淵這才意猶未盡地撤了出來。
顧靖淵呼微滯,吻吻少女紅豔的,“不然,天天都被哥哥要得軟,那可怎麼辦?”
恍惚之中,安宴覺得自己要被他幹壞了。失去了理智的她完全想不起來“求生”三個字怎麼寫,卻本能地選擇了舉白旗投降。
林安宴在內心翻了個白眼。
掛在纖細腳踝那白色絲襪上的薄荷綠內褲,就和少女縫中將滴未滴的春水一樣,懸在了空中,隨著一步步走動而蕩啊蕩,終於,內褲無聲地掉到了樓梯上。
所有的話都被吞進了肚子中。
少女發絲微亂,一張純情的臉帶上了被滋潤的嫵媚紅潤,媚眼情帶水,吐氣如蘭,呼中都摻雜了動情的淫靡香味。高過後的饜足,讓她的容顏愈發迷人,勾人的氣息從她帶著紅痕的每一寸粉色肌膚中洩漏出來,無聲地勾引著每一個看到的人,前來狠狠蹂躪。
“你要多多鍛煉體了……”他低頭凝視著懷中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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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它們的主人,已經消失在了臺階上。
顧靖淵心情大好,抬手將人從桌子上抱下。剛放到地上,林安宴就軟地歪了子,被眼疾手快的顧靖淵攔腰撐住。
那模樣真是,既天真又淫蕩。
淫蕩的水聲伴隨著體交合的拍打聲,迴響在耳邊,那樣兇猛的力度,和仿佛沒有盡頭的弄,整個過程太過於漫長,漫長到幾乎讓時間都停止了一般。
那滴透明的春水,幾乎是同一時間滴落,巧巧滴到了內褲那被薄荷綠絲圈出的鏤空心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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濃稠的,帶著灼熱的溫度,從龍頭噴進了子宮裏,燙得林安宴全顫抖,幾乎是小小的死了一回。
嬌花一樣的妹妹還沉浸在高的餘韻中,被弄得失了神,茫然地睜著那雙帶著迷霧的大眼睛,軟軟地癱在懷中,全心都交給了他支。
顧靖淵整理了一下自己,伸手將被吻得氣吁吁的林安宴攔腰抱起來,往樓上走去。留下餐桌上一張滿是白漬和褶皺的灰色桌布,順著桌沿往下滴著冰水,那水裏還散發著牛的鮮香和少女的清甜。
支離破碎的求饒聲從嘴裏溢出,“別……求求你……哥哥……不要……我……受不了……啊啊啊啊……”
這個體還沒和男人過幾次,自然柔弱,被幹得軟只是初期的事而已。等得次數多了,她也會慢慢強悍起來的。
花再度劇烈抽搐起來,熟悉的絞緊讓顧靖淵咬了咬牙,還是在這樣悅耳的淫叫聲裏,撞開花壺,了關。
她想說話辯駁,剛一張口,就被再度動情的少年卷住了頭,輾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