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好深……啊啊啊頂到了……哥哥……嗚嗚……”大概是體裏的水分都集中起來,從花中出來了。在這樣連綿不絕的深度刺激中,林安宴被折磨得幾乎要哭出來,可眼淚就了兩滴,將掉未掉地掛在臉上,大腦刺激下的眼睛泛起了血絲,可剩下的淚水卻固執地待在眼眶中,滋潤著眼睛,怎麼也擠不出來了。
他上前一步,看到紅腫的花正中,摻著自己的白蜜水,就像即將乾涸卻並未乾涸的淺溪一般,一滴滴地拉著絲,往套著絲襪的纖細小上滴。
哥哥把你調教成這麼感的樣子,可不是為了讓你看見個男人就濕到水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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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著哥哥一起。”
大量的濃帶著滾燙的溫度,燙得少女感的體劇烈顫抖起來,紅腫的中溢出了半句喑啞的尖叫,又被少年在了齒間。
耳邊有什麼聲音,似問語,似侮辱,似詛咒,似命令,遠遠近近,來來回回地飄蕩。
少女顫抖的體,花莖中劇烈絞緊的媚肉,空氣中無處不在的甜媚香氣,雪白肩膀上濕潤淩亂的黑髮,還有一聲聲幾乎變了調的低啞求饒,化作無數誘惑的元素,從四面八方湧進了體裏。在少女又一次高的同時,他也釋放了自己。
這樣淫蕩的場面,要是還能忍得住,除非他顧靖淵,是個女人。
安安的體裏,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水呢?
“不會的……安安的水這麼多,不會被哥哥壞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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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死?我告訴你林安宴,你只有一種死法,就是在床上,被哥哥幹到脫水而死!
顧靖淵的雙手將少女幾縮離的腰緊緊握住,欣賞著俏麗的女孩在自己下一次一次綻放的美景。線條美麗起伏的粉色脊背,在他的進攻下,不斷拱起和下沉,這讓他忍不住,將自己炙熱的吻深深印上。
“安安真棒,哥哥慢一點好不好?”對於這樣柔媚的求饒,泡在溫香軟玉之中的少年,溫柔地放緩了步子,抽插研磨間,之前四處飛濺的蜜也變得溫柔起來,匯成小,順著兩人交歡的體,淌下來。沒一會兒他就發現,下人居然在走神,心中不悅的顧靖淵,立刻不再留情,進攻得兇猛至極,狠狠喚回了她的神志。
耳邊的聲音低啞帶笑,恍惚中,腦海中有什麼人的說話聲隱隱回蕩——
她的濕發還滴著水,雪白的後背上印著幾條紅痕,正是樓梯扶手的花紋模樣。一對淺淺的腰窩下麵,圓而翹的正對著自己,間被人幹得合不攏嘴的花,紅腫的模樣清晰可見。
“不,不是這樣的……不……哥哥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饒了我……”脫水而死的恐懼讓林安宴在深度刺激下,幾乎口乾燥。恍惚中,她想要辯駁,後的進攻卻更激烈。那望狠狠搗進深處,一次次撞擊著花心,長時間的酸痛和酥麻,以及搖搖墜卻又不停抖動的體,折磨得林安宴幾乎要瘋了。
“體……體裏面……”林安宴只覺得子宮口被撞得發疼,偏偏他每次還要故意用龍頭刮蹭著她的感點,這讓她又疼又癢,無數堆積又氾濫的情伴著春水蜂擁而出,幾乎要將自己淹沒。
“哪里要壞掉了……嗯?安安……”
還說自己不淫蕩,看看你的水,把床單都弄濕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