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里?”她最近對顧靖淵百依百順,大概很讓他放心,前世那些劍弩張的場面再也沒有發生過。既然他沒有出要囚禁她的樣子,林安宴就想踩一踩他的底線。
記憶中一向成熟溫柔的陳風清,此刻在她電話裏,卻是個是毫不掩飾的女漢子模樣,聽上去大大咧咧、心無城府,就像真正的閨蜜一般,遇到什麼好事都要分享,這次也不例外。
到底是記憶出錯了,還是陳風清覺得她傻,偽裝得太過隨意?
顧靖淵走下來,就看到穿著條白色裙子的少女,歪著子靠在沙發背上打電話。
當然,某世的遭遇證明了,她以為的,就是她以為的而已。
想到這兒,電話鈴忽然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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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陳風清,她覺得心裏膈應極了,可這會兒,對方也只是個初三的普通女生,還沒出那種讓人噁心的事情。
她臉上帶著餘韻尚未褪去的紅,濕的發梢在點點紅梅綻開的雙肩上掃來掃去。時不時有水滴沿著肩頭進垂落到臂彎的網紗袖子裏。裙子刻意收緊了,尤染指痕的半抹渾圓從寬大的領口出來,不用看就知,她沒有穿內衣。
打電話的這個女孩,叫陳風清,是班裏她以為玩得還不錯的一個女生。
可那麼多年過去,她還是沒有懷孕。
她也慢慢察覺到,自己少女時代單手就能罩住的,長到能撐爆所有合適衣服的口;
所以才特地打電話,地邀請她出去玩。
“嗨,就咱們班的那幾個,猴子,你,我,黃桔也去,何璨……他說考慮一下,據說還有高年級的幾個學長學姐……好像三四天吧。對了,你確定去之後,咱們還要商量……”
曾經上兩次就漲得難受的小腹,已經能夠承受住幾天幾夜的瘋狂之後鼓漲如懷孕四五月的子宮……
“林安宴!暑假在家幹什麼呢?出來浪!”電話那頭的聲音,歡快地從話筒中噴出來。
林安宴才算放下了心。
齊肩的發,已經能夠將她整個赤的體遮到小;
她的媽媽體健康,卻是個難受孕的體質,所以後來懷孕之後,只能把她生下來。林安宴體也很健康,大概是遺傳了媽媽的體質,而吃藥對體損傷太大,既然她懷孕艱難,自然能不吃藥就不吃了。
“咱們班猴子,今天給我發消息,想邀請咱們去山莊玩幾天避暑,我剛從夏威夷回來,正閑得慌,一起去玩啊。”熟悉的聲音激起了林安宴在大腦中殘餘的記憶。
“都誰去?”對於以前的初三同學,能想起的名字已經不多了,但一直和顧靖淵兩個人待在同一個屋簷下……為了生命著想,林安宴卷著電話線,沉思著讓顧靖淵答應的可能有多大。
刺耳的“鈴鈴”聲在室內回蕩,林安宴側耳聽聽樓上的動靜,從沙發上翻個,懶洋洋地伸長了手臂接電話。
縱然不應該拿還沒發生的事情去懲罰別人,但是,能不單獨相處,她也是不想和陳風清單獨出去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