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舒服嗎?安安,喜歡嗎……”不知為什麼,他這會兒意外地話多,一邊重重地頂弄,還低頭親著她,一聲接一聲地問。
“啊……嗯啊……慢點……”
花莖中的那望又堅又火熱,那種灼心的溫度連同湧動的浪,一起席捲而來,將她上的每一塊角落都燙得熨帖。她幾乎能夠感受到,上每一處孔都張開了,貪婪而饑渴地著周遭浮動的男氣息,仿佛那是上等的春藥,能生出體內最甜美的春水。
巨物的侵佔下,花口緊繃得幾乎沒了血色,內裏的每一絲媚肉都撐到最大,緊緊著那來回抽動的大家夥,被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,花嘩啦啦地湧出,隨著抽帶的望而飛濺出來。
“安安喜歡快的……對不對?”這種墊高的姿勢,讓他每次抽插都能一次到底,心情舒暢太多。
“才、才沒有……”體被填滿,一波又一波的浪,將林安宴打得節節敗退,整個體被抵在了沙發的角落裏。強忍著大聲淫叫的望,只從牙縫裏溢出一聲聲既快樂又痛苦的低泣,聽到他這麼說,趕緊扭著臉反駁。
酸麻的那點被體內的龍頭熟門熟路地找到,拿那堅的頭去頂去蹭,林安宴只覺得腰眼都酸軟了幾分,雙臂無力地從少年脖子上下來,松松握住腰側淩亂的裙子,淩亂的呻聲被頂得支離破碎,殘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出聲,可不能出聲的理由,早就被亂成一鍋粥的大腦遺忘掉了。
“不、要……要被撞壞了……”少女雪白的牙齒咬著上翻的裙擺,被這強烈的攻勢弄得雙亂,上氣不接下氣地軟聲回答。
之前那幾天,無論在床上、浴缸裏,還是餐桌上、椅子上,怎麼找角度都沒辦法次次頂到最深處,顧靖淵畢竟還是少年,只覺佔有還是不夠,只能靠次數來湊。這次難得遇上如此讓他喜歡的姿勢和角度,一時被這種強烈的刺激衝擊得幾乎沒了理智,只想順著內心深處作祟的望趨勢,盡情侵略和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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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對被撞得來回抖動,少女纖細的手臂伸上去,摟住上少年的脖子軟語哀求,“哥哥……慢點……慢點啊……”
被花莖死死絞住,溫緊致的無數張小口一張一合地著自己,仿佛每一個心癢難耐的念都被全然接納。顫慄的快感湧入,顧靖淵摩挲著少女光潔白皙的大,情不自禁地低頭,在她泛起紅的臉上啄吻著誇獎,“口是心非……明明小嘴咬得這麼緊……讓哥哥完全沒辦法忍住……”
見她不答,他重重地研磨著她最感的那一點,磨得她不停往外吐水,問,“喜不喜歡?水了這麼多,到底喜不喜歡?”
少年跪在少女下的裙擺裏,兩只手按在她大大分開的上。厚大的抱枕將少女的小抬得極高,直直送到少年的下,插起來輕鬆方便,毫不費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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