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不不,堂堂一個士,怎麼能……
少女平靜又絕望地一笑:“不必了……您是方外人,可能不是很懂,這種事……了和沒,嬤嬤和太太,都是可以看出來的。”
這是男人們經常有的坐姿,平素也不覺得奇怪。可屋漏偏逢連夜雨,此時他穿的綢褲濕漉漉地貼著體,整個形狀……就非常明顯。
大抵是醒來就發生的這些事,過於窘迫過於震撼,讓他手腳都沒地方放的尷尬情況下,又被迫出關於人命的選擇,靖淵小士完全沒有到,宴從床上翻下來跪倒時,竟然是整個體都穿過了帷幕。而她重重跪下,給他磕頭,也是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的。
它……又興奮了。
面對這樣的場景,他滿心都是走投無路的慌張,一時間竟然覺得,為了一條人命著想,他也不是不可以……
萬分不舍自己的士份,又想了想還俗的事宜,小士咬了咬牙,開始努力思量。她是婢出,父親必然是看不上的。這種份不了正妻,她跟著自己,個侍妾也行,不怎麼說,終歸是得給個名分……而他,也就讓她伺候這麼一小段日子,好應付掉關家人,將來大抵,他還是可以繼續修的吧?
對著面容姣好的少女滿臉通紅,磕磕絆絆地說,“留下……服侍我。”
銳的神經提醒他,某些情節似乎不太合理,可正在他打算細細追究、認真捋一捋的時候……體比他的心理更早一步,感覺到了清晨的誘惑。
眼看宴第二次離開,影已經完全消失在屏風之後……下了決心,就不再拖遝,小士果斷再度叫住她,“你留下。”
啊!
終究,還是活生生的人命佔據了上風。
林安宴猜的沒錯,這不僅是靖淵士生涯中第一次撒謊,還是第一次串通別人一起撒謊。
看不出啊,長得濃眉大眼,一副天真單純的樣子,怎麼還學會陽奉陰違那一套了?
更巧的是,他剛剛收下的婢,跪在地上,充滿感激地……抬起了頭。
“那個,我……要不這樣吧,你就留我邊伺候,但是,咱們私底下就不,不用那一套,但是,誰,那個太太要是問起來,你別說實話就行。要是問我,我就說你,你,呃,伺候得很好。”
看著顧靖淵用一張臉,就上演了一出糾結萬分、天人交戰的大戲,林安宴肚子都要笑痛了。她感激涕零地上前,重重跪下給他磕頭,嘴裏不要錢地誇他,直把小士誇得面紅耳赤,手腳不知往哪兒擺。
可是,她要被送到馬房!她會死的!!!
瞧瞧,臉都紅了,這該不會是他士人生中,第一次撒謊吧?
林安宴死命憋笑,情不自禁感概一句,今天發生的一切,已經足夠記在內心的小本本上了。因為今天,將成為她人生中,關於顧靖淵的,不可多得的,快樂記憶。
已經兩天沒有晨,小士幾乎忘了這一茬,偏偏剛才幾度伸手撈人,遮擋體的外衫落,而他為了方便救她,整個人轉移到了床沿,雙腳踩著腳踏,兩大開地面朝外坐著。
可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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