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開嘴想說話的少女,被見縫插針擠進來的碩大堵住,瞪大了被淚水洗過而顯得黑白分明的眼睛,眼珠子圓溜溜的,像一只受驚的小鹿。
看他滿是尷尬和害羞,卻不像最開始那樣充滿抗拒,宴便爬到了床邊放鞋的踏幾上,端端正正地跪在他間,從褲襠的位置微微揚起臉,看著他,低聲問,“那公子……啊不,主子,您……要宴服侍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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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時,熱湧上臉頰,小士有些逃避似的往後縮量一下,後背抵上了床,又條件反般地合攏雙,卻把跪在他間的宴夾個正著。
宴一個趔趄往前,頭就紮進了他間。這婢體輕飄飄的,半點都沒砸痛他,反倒是宴的臉嘴,被蹭過快要爆炸的,蹭得他心中產生異常的難耐。
自打醒來,小士就一直避免看到宴的嘴,因為一看到,他就會忍不住回想剛醒來時,嬌美少女伏在他間,濕漉漉的紅著自己命的樣子……
美貌……婢女???
兩兩對視的尷尬,讓小士生出了無盡的羞臊,怒斥自己心不穩,張嘴就要歉,讓那婢女速速離開……
哪怕是同樣濕潤、溫,但被緊緊包圍的感覺,和泡在溫泉中完全不一樣。
大概是沒見過,嘴裏說著不要,體卻特別誠實的人吧?
可張嘴,又是一聲難耐地呻,被他眼疾手快地捂住,憋回了肚子。
可誠實的體已經聽到,興奮的不能自已。
靖淵士想說:我不要。我一個清心寡的方外士,要什麼要。
一想到她是因為什麼而腫的,更是緊張到手足無措。
他這一生,短短二十幾年,還沒能感受過這樣近乎靈魂升起的爽感。
婢女!!!
難怪她驚訝成這個樣子。
宴被夾得嚇了一,輕輕擺頭想要動一下,結果剛一抬下巴,那迫不及待往外吐著水的巨碩龍頭,就從宴巧的鼻尖落,正正抵在少女花一樣嬌豔略腫的雙之間。
尤其是,包圍著自己的,是美貌婢女櫻桃一般的小嘴。
緊繃到漲的望,驟然被溫濕潤包圍,生理上帶來的強烈舒適,促使靖淵小士情不自禁閉上眼,軟軟地發出一聲近乎呻的歎氣。
直地面對主人興奮的體,宴似是吃了一驚。她呆愣了一下,試探地跪著往前走了幾步,又抬頭,小心翼翼地看看他的臉色。
“嗯……”
小士受驚一樣,猛然回想起什麼,睜開眼睛往下一看,正對上婢女雙目圓睜的驚訝模樣。面面相覷間,他想起自己之前再三抗拒、要斥退服侍婢女的事情,又羞愧地想到剛才,自己命子好像有生命一樣,主動往人家嘴裏鑽,也難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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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近在咫尺的少女臉頰挨著,幾乎能夠感受到淡香的呼,頓時體一顫,平素從未在意過的位彰顯了十足的存在感,整個都漲大了一圈,那頭,囂張地從鬆鬆垮垮的腰帶中鑽了出來,上面閃著兩滴水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