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靖淵一直都想穿她的嚨,可惜一連幾輩子,夢想都沒有實現,畢竟她是個活人,真被穿,估計也要窒息而亡了。
巨碩的龍頭抵開了嚨,完全插了進去,隨後,整個棒終於全進了嘴裏。
這會兒,倒是被個小士給享受了個囫圇。
她閉著眼睛,張開了嚨用力,努力移動著頭舐,手指不停歇地擼動剩餘的半截,同時移動著腦袋,讓他能在她的嘴裏慢慢抽送。
抽插抽插,得先抽出來,才能插進去。林安宴沒料到小士看著單純青澀,直覺卻准得可怕,被他魯莽地固定住頭,然後又一頂,她的嚨再度被開。靖淵士在這種失而復得的美好快感中,似乎領悟到了什麼,無師自通地扣著她的腦袋,從她嘴裏抽出半截望,然後再度腰,重重頂進去。
林安宴掙扎著動了一下頭,沒能掙脫,反而被這樣近乎淩的野動作,弄出了快感。心變得濕漉漉的,跪著的雙習慣地並到了一起,她……也有點想要了。
又一個新奇的緊致地方,全方位地箍住了自己,小士本就紊亂的呼更是沒了節奏,近乎滿足地低著,在那緊致忽然消失,棒感受到冰冷的空氣時,他心亂了一拍,竟然不由自主地扣住要離開的頭顱,下意識地腰,往前狠狠一送。
體享受到了極致,無盡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兩之間傳來。一時間,小士完全記不得自己在何處,也不記得要說什麼。什麼清心決靜心咒,化作滿眼都是跪在他下婢女那滿頭烏壓壓的發。
手下還在擼動,宴將嘴裏著的龍頭全過一遍,就開始握著被潤過的棒,一點點地往嘴巴裏送,越送越多。
實驗了兩次,他就像個有了新玩的孩子,摁著帶給了他無上快感的、婢女的頭,在她的嘴巴裏,開始了原始又充滿無知力量的律動。
哪怕是還未經過人事的小士,棒的壯也不容小覷,林安宴困難地張大了嘴巴,儘量往裏吞咽,可惜,就算龍頭已經到達了嚨,依然還有一截暴漏在空氣中,只能用手指握著。
發現所處之地越來越熱,越來越緊致,緊得讓他原本已經很舒服的命子再度憋到要炸,這次的炸,更像是舒服到了極點的炸。後知後覺地感受到,自己在她嘴巴裏越鑽越深,小士驚慌失措地睜開眼,正看到一截水光閃爍的棒,消失在宴努力張大的嘴巴裏,幾乎要抵上了她的嚨。
毫無心理準備的小士,被這全方位照顧的套弄,尤其是頂入她嚨深處時被的蘇爽,幾乎要把他的靈魂給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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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言又止的話張口,就變成了重的息聲,幾腰深入,卻又捨不得這樣美妙的感覺。
那截紅豔豔的顏色,映照著宴臉上的羞紅,看得小士再度呆住,幾張口,說出阻止的話。
反正自己都是死過的人了,是個鬼,也不在意什麼呼不呼的。林安宴心一橫膽一撞,將手中剩餘的分棒,借著緩慢的抽插,用力往嚨裏一送!
不不不,節奏應該由我來掌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