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宴:“……”
然而臉上的溫度遲遲不退,小士索將錯就錯,走了出去。遠遠看見提了食盒的小廝,還莫名有些不自在,索放輕了腳步,正要悄悄從他們邊路過,卻見一個丫鬟匆匆出現,攔住了小廝。
聽了段公子一席話,對男女之事有了些許概念的小士,看到宴輕輕絞著那雙煙霧一般的眉,一副愁雲慘澹的樣子,此刻也跟著似懂非懂地探討。
“青妹妹,你還不明白哥哥的意思?這事兒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終歸還得給你擔上些許風險。所以,想讓哥哥辦事,你總得拿出點什麼,對不對?”
“是不是,她說的服侍,和你的服侍,不一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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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說著話,不自覺地了一下。
那丫鬟神情狼狽,衣衫淩亂,臉上還帶了些許的紅印,面帶激動地和小廝說著什麼,可小廝卻不急不慢,角帶著悠閒的笑意,慢吞吞地回復了幾句。
說完話,小士才意識到,自己好像在暗示宴什麼,登時鬧了個大紅臉,乾咳幾聲,匆匆起,“我我,我去看看膳食送到了沒有。”
“那為何,嬤嬤一直在教訓婢,說婢並沒有服侍您?宴明明服侍了啊……”
小士匆匆出來,快要走到院門口時忽然頓住,有些後悔自己剛剛出口的話。
宴?
好你個外白內黃的段公子,來了一趟,她純潔的小士居然就開始肖想她的體了!
“……可曾聽說過宴?臉倒是生得絕色,可惜天生一副狐媚托出的子,子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。都服侍過好幾位老爺了,還和大少爺勾搭不清。聽大少爺邊服侍的小哥兒說,也是大太太得嚴,大少爺人年輕又不曾經事,被她那雙又細又長的用力一絞,連魂魄都給絞碎成一團粥了,這才拋了頭面風度,死活折騰著,鬧著要娶她為妻。”
小士停下腳步。
宴一張臉生得絕色,微抬下巴看他的時候,眼角委屈地一彎,活似阿爹以前養過的一只小狗,看起來可憐巴巴,煞是動人。
她在這裏暗罵著段公子,而外白內黃的段南鳴,已經握住了手裏的珊瑚紅簪,神色陰晴不定地撫摸著簪,最終下定了決心,將簪子進了懷裏。
下人之間的撩閑,小士無心參與,偏偏走到兩人後的假山時,一個熟悉的名字鑽進了他的耳朵。
“我沒有和別人說你服侍的不好。”小士不知不覺地被她帶著走,“這、這種事,我怎麼會和別人說。”
她雙膝一彎就跪了下來,仰著臉看他,“公子,婢已經很努力地服侍您了,您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,說婢服侍得不好?”
他一個主子,想出來就出來,想幹什麼就幹什麼,和婢有什麼好解釋的!
“小閿哥哥,四小姐現在都急得上火了,您看青妹妹,臉上都是主子留下的,求求哥哥,您就說,怎麼才能幫上妹妹的忙,好不好?”那小丫鬟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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