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覺得我是,你覺得我不是,這可不行。”宴固執地說著,又往前一步。
女傾而上,一腳踩在他兩間的踏幾上,另一只腳抬起,踩在他腰側的床鋪之上。瀑布般黑髮淌得滿都是,有一縷竟然從她兩之間穿過,女人的秘密花園在發絲間若隱若現。
現在,他不知從哪兒得到的消息,居然說她不是處子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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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度後退,小士只覺得源源不斷的熱氣,從面前這個明明無寸縷卻好像穿了鎧甲一樣的女上傳來,燒得他後腦勺嗡嗡作響。
他乾咳一聲,胡亂結巴了兩句,看宴臉上有點不服氣,便心一橫,說出了男人們都明白的、最簡單的方法,“就是,交合的時候,有鮮血出,就說明是處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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靖淵小士被猛然湊近的女子給得後退一步,一時竟忘記了自己原本是要對她喊打喊殺的,“本來就不是,哪里還需要試……”
小士瞬間想起她爬床時的熟練,伺候自己時的利,以及別人口中“一雙長能把男人的魂魄絞斷”的話語,遲疑,“我不知,應該、應該不是了吧……”
“我覺得,我沒有和別人交合過,”林安宴點點頭,下了結論,“那我應該是處子。”
“你問我,我告訴了你答案,你又不信……”
“……是不是處子,也不是靠你一個人判斷的……”小士弱弱地答。他也不知,話題怎麼就轉到了這個奇怪的方向,可看著一個嫁過幾個男人、明明早就不是處子的姑娘,在這裏胡說八,就總是忍不住反駁。
女靠得太近,淡淡的香氣從她上傳來,不知是發香,還是體香。
林安宴冷哼一聲,一定要讓他待會兒狠狠打臉!
“既然……公子您不相信我的清白,那我……我們可以檢查一下看看啊!”宴說著,上前一步,“你不相信我,試試就知了。”
“真的嗎?那怎麼樣可以檢查出來,我是不是處子呢?”宴有沒有情事,林安宴有她的記憶,再清楚不過。只是那些記憶仿佛隔著厚重的霧氣,始終無法看清,她也只能當那是生死之間的距離,沒有太過於糾結。
小士連連後退,猝不及防間,腳後跟被床前的踏幾絆倒,整個人仰面跌在床上。
女走動間,前兩朵潔白如水波蕩漾般垂墜輕晃,兩點粉紅在漆黑發絲間若隱若現。她得太近,最翹的兩點幾乎要貼到他的口。
“你你你、你要幹什麼?”小士仰躺在床上,眼珠子驚慌失措地滾到一邊,壓不敢去看女那近在咫尺的、宛若蜜桃形狀一般微微搖晃的雪。
“所以就試試啊,公子您親感受,一定會知宴是不是處子的。”宴說著,再度近。
小士一噎,之前段公子拉著他看的那段春宮圖,登時全浮現在腦海中。男女衣衫褪盡,赤相對,長交疊,神態狎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