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宴心中暗笑著,雪白的大慢慢抬起,光的內側肌膚刻意地蹭著小士火熱的手臂,一路蜿蜒上行,最終搭在了小士的肩膀上,“宴無以為報,只能……多多伺候公子……”
“公子……今晚,一定好好伺候……伺候您……”
女聲嬌軟柔媚,溫柔地像要滴出水一樣。
她仰躺在他淩亂的衣衫上,仿若光絲綢的黑髮鋪了一床,通雪白的肌膚,如花一般嬌,臉頰湧動著動情的粉,媚眼如絲如勾,幾句曖昧嬌軟的話,就勾得小士忘記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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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士被她咬得意亂神迷,眼睛都了霧氣。重的呼中,咬著嘴還能溢出幾個淺淺的抽氣,晶瑩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、鬢角往下,垂在棱角分明的下頜骨上,將滴滴。
有一種天真的感。
“公子……您快一些……再快一些……、裏面……更軟的……”
林安宴看他眼珠都委屈得紅了,卻始終不敢動手,索探手,抓住了火熱的望。
磨人的速度弄得她心癢難耐,加上小士那張強忍著快要哭出來的臉,林安宴從未覺得自己如此饑渴過,她用力夾緊他的腰,急切地促他:
感情是個控啊!
她這女鬼子,對凡人飲食沒有望,不怕冷不怕熱,不怕痛不怕癢,甚至連個實體都沒有。不知是不是因為要靠小士的活命,反而在事上特別感,當他抽動著滿了她整個體的望時,她完全無法抵抗這近乎觸電一般的快感。
她都替他的眼睛累得慌。
就著這個姿勢,她將巨碩的龍頭一點點往自己體中,層層肉被擠開,脹到生疼的充實感覺慢慢加大,得整個空虛的體都滿了起來。
她的一條就搭在小士臉旁邊,光又細膩的軟肉蹭著他的脖子一側,他一抬眼,就能看見夜明珠下白皙到幾乎反光的肌膚,以及肌膚盡頭……水淋淋粉的幽谷。
小士仿若被蠱惑一般,將坐著的宴一把推倒,一只手握著那條盤在自己腰側的,另一只手握著架著肩膀上的另一條,拇指反復摩挲著軟的肌膚,仿佛嘗試一般,輕輕地腰,將剩下的半截都送了進去。
林安宴咽了一下並不存在的口水。
她早就留意到,這小士時不時都會往她上看,看起來像是眼珠子都黏上去了一樣,偏偏他又頗為害羞,看了幾眼就趕緊收回目光,每一會兒又不自覺地看過來,等意識到之後再度慚愧地收回……
比起曾經大開大合、生猛兇殘的愛,這樣生澀而細微的摩,反而更加刺激花莖上細又感的媚肉。一層一層的媚肉想要收縮回來,卻被整個撐得無法收縮,只能發洩怒火一般,緊緊絞著他咬著他,絞得越緊,越是有濕漉漉的愛溢出,仿佛是在用力擰緊一個飽了水的海綿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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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安宴息著抓緊了下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