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查案子,晚上睡士。
她抓著他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,往上摸去,嘴裏還哀求,“求求您了,讓服侍您吧,的子可軟了……”
下午劈下去的時候,感覺自己像極了恐怖片裏的大BOSS,又酷又帥,森冷兇殘。可這會兒,她幾乎能完全感受到,早上還充盈著滿滿鬼氣的體,此刻像是只漏氣的氣球一般,鬼氣失得飛快。
林安宴心中惱怒,可有求於人,不得不低頭,誰讓她下午時手賤,為了嚇唬三小姐,動用了鬼氣呢?!
【我,林安宴,
小士呼微促,本著非禮勿視的念頭,打算一掃而過,卻控制不住地呆住了。
“我……我的腳……”她低低地提醒。
急切地哭求著讓他自己,這不知是顧靖淵想了多少次的事,現在卻讓頂著同樣一張臉的小士給趕上了,林安宴開始懷疑,出這個設定的系統,那只丟失記憶、又在尋找主人的水晶熊,它的主人……該不會姓顧吧?
“魂命牌?我只在書中讀到的東西,居然真的存在?”小士吃驚,“你的主人到底是誰?”
林安宴卻聽不下去了。
小士看她痛得臉色蒼白,忙上前將她打橫抱起,放到床上安撫,“莫慌,我定會……”
再讓小士這麼說下去,最勾引他的那雙就要消失了!
“的主人是……唔啊!”林安宴腳一軟,癱倒在地,“說不出來……”
宴的上衫有些長度,半透明的布料正好遮住了她的心,唯獨一雙完全暴出來。淺碧色衣衫之下,那雙修長、溫潤、白皙、筆直,在燭火之下看起來分外誘人,漂亮到炫目。
林安宴往前走兩步,讓他看得更清晰,同時垂頭,帶著哭音泣,“、今日去和主人說,您發現了的份,不准伺候。可主人說,既然不需要,就不用存在了。說完拿出一個小牌子,不知哪里來的火一點,的腳就劇痛難忍,就變成……這樣子了。”
而它們帶來的緊致銷魂,他昨晚曾經深切地體驗過。
食髓知味讓小士說話之前,情不自禁地抬手蹭了一下角,他怕自己會條件反地出口水來,“怎、怎麼了?”
“你的腳這是……”小士懵了。他向來對待鬼魅,只有一個準則,看見即打死,從不知鬼體還會出現過這樣的情況。
裝一時爽,事後火葬場。
林安宴看他僵,心裏暗自不爽。
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
不知何時,宴已經從散落一地的裙擺中走出,俏生生地立在了地上。可是她的腳……那雙白小巧的腳,卻仿若即將消失一般,若隱若現。
案子查得不咋地,士睡得很滿意!】
手掌猝不及防,貼上了女溫涼光的大。
初夏已經開始炎熱起來,女卻因為是鬼體,子溫涼嬌軟,摸起來手感極好。他的手腕被抓著,從女光的大,一路摸到纖細的小,摸得他口乾燥,心頭狂,下早不知了多久。
長那麼大一雙眼睛,怎麼好端端地就瞎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