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麼吃驚,不希望交歡的人是自己,又希望是誰?
顧、顧靖淵!!!
只有顧靖淵,才會這樣熟練地弄她,讓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,只能淪陷入他帶來的翻天情之中,驚恐抗拒卻又無法自。
如果她不在乎,那他為什麼還要在乎?
不知名的情緒湧上來,他伸手握住她的腳踝,將人一把拉扯到下。
一片雪白的肌膚中,唯獨花是泛著水光的鮮紅,無數透明的蜜從花中湧出,打濕了雪白的大,甚至將幾縷發絲都黏在了上。
林安宴跪在床上,努力掙扎著卻逃不開,最感的地方又一次次被熟知她體的他狠狠撞擊,酥軟發麻的動情猶如水般湧動,那種熟悉的臣服感再度來襲,讓她的上無力地癱軟下來。感的尖在柔軟的床鋪上一下下摩,淌著水的花緊緊咬著那壯的望,她溢出一聲聲淫蕩的呻。
任誰一睜眼一閉眼,發現上的男人換了個人,也會嚇得心臟驟停,更何況這次並沒有系統提示她換了個世界,顧靖淵怎麼會忽然來的?
上的男人一頭黑色短髮,額前微長的發絲沾染了汗珠,垂在卷翹的長長眼睫之上。他眉眼深邃鼻樑高,額頭上還留著些許汗珠,以往冷厲淡漠的黑眸中此時略帶柔和,那張如畫一般英俊的臉上,出的神情中卻帶了些許微妙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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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她沒那麼緊張害怕,也許就不會有這個烏龍了。
震驚讓她連話都說不囫圇,瞬間只想閉上眼睛,假裝一只什麼都不知的鴕鳥。
林安宴尖叫一聲,抬蹬他。
“你你你,怎麼……怎麼是你?!”
仿佛永無止境。
可小士已經被她的抗拒給傷透了心。
他的視線,慢慢落到床角的少女上。
宴在死後依舊保持著理智和人的那一面,也只是他內心深處無意識添加的一層外衣罷了。
意識到這個悲傷的事實,小士只覺得有什麼東西一層層上漲,淹沒了他大腦中清明的一面。
他長手長腳,直接扣住她亂動的四肢,將人往下一壓,下一,狠狠地貫入了她。
是關家的那些人嗎?
他完全沒有控制自己的力,從後面頂弄的同時,手掌一下下撫摸著她被掰開的大,光雪白的,仿佛是上等的春藥,每一下觸摸都讓他呼灼熱發燙,只想要進入得更深一點,能更多地佔據她的全。
他就知,師父說得對,在饑餓之下喪失了理智的鬼物,已經不再算是個人了。誰能讓她吃飽,她就願意跟著誰。
黑白紅的鮮明對比,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宴的疑問,卻讓小士從夏天墜入到隆冬,一顆心凍成了冰塊。
赤著體少女,一雙水眸不可置信地望著他。她的肌膚上還留著薄薄一層動情的粉色,一雙手臂緊緊抱著雙。那雙蜷在一起,雪白的肉覆在修長的骨之上,美得動人心魄。黑髮散落在她前間,卻遮不住被她抱著雙而出的花。
吃驚之下,她幾乎是立刻蜷曲雙,連滾帶爬地往後一縮,飛速地縮到床榻一角來。
讓她再也想不到別人。
林安宴被頂得難受,堆積如山的快感幾乎讓她體失控,殘存的理智驅使著她逃離,體不自覺地想要往前爬,直到她被一下下地頂到了床頭,避無可避,只能嗚咽著承受著,等待他一輪又一輪的開始和結束。
所以,她壓不在乎,和她交歡的男人是誰。
原本天真青澀的小士忽然被換了個人,她處於高度緊張之間,壓什麼都沒有想,甚至連一貫的偽裝都忘了,下意識地掙扎著反抗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