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,別擔心,我騙母親說你已有孕,她那樣慈悲心腸的人,定會好好待你。”
再再後來,他撫摸著她那雙能絞斷男人的,決定將她納為侍妾;
大概是宴的記憶作祟,亦或是她說過的什麼話,解鎖了宴的記憶,她聽到耳邊有清脆的少女,活潑潑地追問:“宴宴,褻玩是什麼意思?”
小士垂頭,看著下顫抖著體的乖巧女,慢慢將自己從她緊致的體中抽出。每抽出一點,就帶出了她齒間的一點低,心中愛憐,低頭吻了吻她的。
“宴,母親說得對,待我高中歸來,定然八抬大轎迎你過門,我名正言順的妻。”
可最終,她等來了死亡。
“哪里不一樣?能和主人玩,肯定比和那些碎嘴的婆子們玩,要來得開心。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遊戲。”雪憧憬極了,“宴,我覺得,咱們兩個特別幸運。你看,整個後院裏,能在嬤嬤教導下,專門學習如何和主人玩耍的,就咱們兩個呢……哎呀你的臉好白,是不是又頭暈了?”
卻成了最後壓垮她的那片雪花。
“見過大公子。”宴行禮。
“宴,等我……回來娶你。”
“宴,別怕,那些閒言碎語,我不會當真的。”
那是她絕望之中,唯一能找到的一稻草。
最開始,他想,既然這麼可憐,就把她帶回去,扔到後院,起碼安全一點;
然後,是自己猶猶豫豫的回答,“褻玩,就是玩耍。雪,當初學識字的時候,你就不認真,現在又過來問我……你要是當初能好好學……”
林安宴急忙跟著回頭,但見來人白衣勝雪,溫文爾雅,面容卻是一片模糊。
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,宴那顆被絕望逐漸淹沒的心。
如果她能一直這麼乖,就算娶妻子,也是可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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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後來,他覺得,有個這樣的貼女也不錯;
“沒、沒事……”
“那……不一樣的。”
宴扭頭,看到了什麼,仿佛抓到了一救命稻草一般,眼睛一下子亮起。
“哎呀,咱們婢都是伺候人的,識字能頂什麼用?宴你就少說我幾句吧……你看,嬤嬤教我們說,請主人褻玩,是要主人和我們一起玩耍嗎?那雪不是就能和主人一起玩了?”雪一雙大眼睛清澈明亮,好奇又快樂。
現在看來……
“這段時間,你好像總是頭暈,明明之前還沒有的……是不是嬤嬤教得太多,學著太吃力了?對了宴,今天嬤嬤講的這個姿勢,我總也學不好。嬤嬤一直說我扭得像麻花,不像你的那樣好看。宴宴,你再教教我吧?”
鬼物不會夢,也更不會感到疲倦。
“宴,我已經向母親求娶你,母親和祖母本不答應,最後還是同意了,等你進了門,一定要替我好好孝敬母親和祖母,也要照顧好三姐兒……那可是你小姑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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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宴,有我在,我會用一輩子來保護你。”
哪怕體並不怕這般劇烈的歡愛,林安宴依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,並夢到了從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