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無盡的絕望中,她看到倉皇逃出的“姦夫”;看到引眾人而來後掩嘴偷笑的四小姐;看到拼命搖頭、無助否定的三小姐;看到火上澆油的常家三兄弟那淫邪的打量;看到五少爺手指上繞著禁步、在籠外說著骯髒的交易;看到大太太遮掩不住的輕蔑和厭惡;看到了……把她養大的老太太,眼中那抹冰冷的光,泛著殺意。
女翹了翹圓潤的腳趾,似乎想要將自己敞開的併攏,可她的力氣,也只夠翹翹腳趾而已。
老太太倒下,無法理事,答應小士尋親的事交到了二太太手中。二太太諸事繁忙,差了人去辦事,說是,直接將結果交給客居的長即可,不必交由她手。
時間長了,他膽子越發變大,連白天都不放過,在院門口貼了一禁行符,就肆意妄為起來。打也打不過,逃也逃不走,還靠著小士的活命,林安宴又能怎麼辦?
修長的雙大開著,無力地掛在椅子扶手上,雪白的被長時間的親吻摩挲,已經泛出了粉色的愛痕。隨著他發洩後抽離開,無數被堵住的濁白體,從她的心被到合不攏嘴的紅腫花中湧出,一一,幾乎沒有盡頭,澆得椅面都濕成了一大片,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走。
當初的那頭假髮早就被他扔到了九霄雲外,頂著一頭被濕面巾過的短髮,對女人還一知半解的小士合攏了衣襟,匆匆離去。
紛亂的腳步,重疊的人影,污言穢語響成一片,每個字都化作刀子,割裂她的肌膚,再變成藤蔓,將她牢牢捆住,送進窄小的豬籠。
還剩下姦夫,大太太,五少爺,以及……那個口口聲聲說著保護自己,卻將自己陷入絕境的大少爺。
林安宴已然對和顧靖淵一模一樣的小士沒了興趣,偏偏她為鬼體,通冰涼,小士又是個火力旺盛的大男人,對著這樣的冰涼愛不釋手,夜夜纏著她不放。
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好在今日傍晚之時,小士得了二太太派人傳來的消息,需得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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臨走前,他回頭看看黃梨木椅子上癱軟的宴。
只能躺平了任。
幸好她不是正常人類,不需要呼,否則,這段時日絕對挨不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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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燈光映亮的長夜,漫長到沒有邊際的黑暗,映出人眼底淚花的日光……三者重重交疊,反復浮現。
現如今,三小姐沒了婚事,被送往別莊;四小姐已經被毀,再無活路可走;常家三兄弟被打斷後倉皇趕走,名聲掃地;老太太已然中風,口難動……
她閉著眼睛,眼角是細密的淚珠,被吻得嫣紅發腫。漂亮的小臉酡紅出暈眩的迷醉,腦袋無力地微微後仰,滿頭烏髮垂在椅背,隨著赤的體而跟著不住顫抖。手臂被反剪到後,前的珠濕潤翹,紅的肌膚上遍佈著星星點點,那是只有他才能留下的痕跡。
盛夏越發炎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