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……真的好難受……
宴連連息,揚起臉看他,自己都不知,自己的眼中滿是無處可逃的驚恐。
大小姐,求求您,可趕緊閉嘴吧!
隨即,小士面無表情高高抬手——
小腹抽動地越發頻繁,體外的疼痛和體內的瘙癢折磨得她幾乎要立刻原地去世。
不知是哪來的力氣,她往前一撲,重重栽在小士大上,臉頰貼住了他間早就滾燙的望。
她要殺了他!!!
她害怕地閉上眼睛,同時側臉躲避。
已經被望折磨到眼前一陣陣發暈的林安宴,覷著小士越來越黑的臉,強大的求生讓她越發掙扎著,終於占了女鬼體的上風,咬牙緊閉了嘴巴。
她恨恨看他,哆嗦著怒斥,“你你……不要臉!誰要你……誰要用那些骯髒的東西澆灌!我死前清清白白,死後……死後卻遭你這般羞辱……就你這般髒汙,還想要得……”
“笨丫頭在學習玉勢時,次次被口水嗆到,嬤嬤請人好多人教她……明明是高貴的郡主,卻要跪在地上,給一群骯髒的男僕們那醜東西,還以為他們喂給自己的,真的是什麼養膚的瓊漿玉……嗯啊!”
說不出的恐懼,讓女鬼的體不住顫抖,她的牙關甚至開始打顫,可心理上的害怕,遠遠比不上來自生理上的空虛難耐。
他知了!!!
啊……
明明是個不需要呼的鬼魂,卻已經感受到了令鬼窒息的難耐。
“啪!”
濕漉漉亮晶晶的一片。
心底湧出一陣難言的巨大恐懼。
心又得了重重一巴掌,空虛到難受的花不住收縮,終於忍無可忍再度地淌出水來。
他知!
“妖!啊……混!你……混!”
難耐的瘙癢從心底爬出,仿若無數只螞蟻不住地啃噬撕咬,就像是中了十倍春藥時的空虛,像大火一樣將她的理智和體一起燒掉。
隔著那袍,她饑渴難耐地張開嘴,頭迫不及待地了上去。
下那鼓鼓的一大包。
衣不蔽體地被人捆著,用淩辱的手段打到情翻飛,宴心中的羞恥和悲憤越發劇烈,反而越發大笑出聲。
“虧我將你捧在掌心,日日澆灌飼養,可你卻不知感恩,吃裏扒外,勾結外人,陷害於我……真是個養不熟的小白眼狼。作為懲罰,”那小士說話行事,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經驗十足的飼獸人,居高臨下地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,“我不會再給你一滴一毫。”
“啊……”林安宴低出聲,自己的體也跟著不住顫抖,以至於松松掩著的衣襟散落開來。又是一串淚珠不受控制地落下,順著臉龐下巴,到不住起伏的之上。
林安宴從來沒有經過這般難熬的時候,她幾乎要化成水,癱軟在地毯上,肉眼可見到自己的小腹劇烈起伏,數不清的愛從饑渴的花中吐出,不住往外,打濕了下的黑色薄紗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苦苦尋找多年,終於找到,卻發現你的妹妹早就死掉了……這滋味不好受吧?可是,她生前遭遇了什麼,你恐怕還不清楚吧……
她的話再也吐不出來。
總有一天,總有一天,她能殺了他!
“啪!”花已經被完全打腫了,皺巴巴地瑟縮著,上面的水不斷淌。
“啪!”
聽到這樣的話,女鬼心中湧出比恐懼還要大的恥辱。
“罵得越厲害,體就越難受,對不對?”響在耳邊的男人聲音,低沉而冰冷,好像是來自深淵的惡魔,“乖宴,你是不是忘了,之前,我已經將你煉化為我的鬼,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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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丫頭笨得要死,簡簡單單一個坐蓮的姿勢都學不好,腰得像一截木頭,沒幾歲就被送到老爺少爺們的床上練習,還以為是陪他們玩耍……”
越是難耐,就越是倔強,宴語速飛快地說著。
“妖…………三清聖祖在上,看你不孝子弟如何、如何淩辱……啊……必有天雷將你劈到魂飛……啊嗯……”
間一片乾渴,大火燒得她眼前一片霧氣,半睜半閉間,看到跪坐在地上、探過來查看的小士——
難受……好想被填滿……
“……所以,你的一舉一動,一思一想,只要我想知,就可以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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