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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……哥哥……你輕一點啊……”
雙手被拷在上面,怎麼也取不下來,林安宴想要回頭示意有人偷聽,整張臉又被埋在堆到脖子的罩杯中,連頭都扭不過來。
站姿本就比較艱難,林安宴幾乎能感受到,那長滾燙的望將自己整個都撐滿了,每一寸褶皺的媚肉幾乎都被撐平,內裏的每一點都沾染上了他灼熱的溫度,那碩大與冰冷的門板,只隔了她的一層薄薄肚,卻讓她陷入了冰火兩重天的難耐折磨中來。
後人卻毫無察覺,一次又一次將她頂起,頂得她形不穩,手銬的鏈子嘩嘩作響。體內的巨碩滾燙,林安宴卻緊張得體冰涼,用手攥緊了金屬鏈子,額頭死死抵著門,生怕交歡的聲音被門外人聽到。
越是緊張,體就越是不受控制地興奮。壓在門板上被人強迫的感覺,讓她生理上極為抗拒,可許久不曾歡愛的體,和被人偷聽的刺激,卻讓她的體感到了極點,饒是咬緊了嘴,隱忍的呻還是從鼻端溢出來。
林安宴踮起的腳尖落了下來。
他進入得太深,幾乎要戳進她的花壺裏,潛意識覺得不安極了,她踮著腳,搖搖晃晃地合著他,卻不住地掙扎著扭頭,想要看清他的面容。
這樣強悍的攻勢下,不斷分的愛,在拍打中磨成白沫,順著少女冰冷的大往下。少年前進一步,單擠進少女間,內裏抽插的望更是深入一步,碩大的龍頭戳弄著脆弱的花心,每一下都讓少女渾顫抖。
門外的朱似乎毫無察覺,又踢踢踏踏地離開。
真不知是哪句話招惹到了他,抽插的動作沒有放輕,反而更重了!
朱的腳步聲一滯,好像停了下來。
被頂到感處,林安宴尖叫一聲,嘩啦啦的水像是被打開的水龍頭,直直奔湧出來,被望翻卷著帶出,她幾乎聽到了淫噴濺出來的聲音。
火熱的望一下就穿了花心,直直闖進了子宮中!
“哪里難受?”少年的聲音低而啞,明明溫柔了幾分,卻讓林安宴背後升起了一絲涼意。
“哥哥……顧……顧靖淵……你別這樣……”
“哥……哥哥……去床上……我好難受……”火熱堅的望,在已然屈服的濕潤花中肆意馳騁,媚肉不住地絞緊,想要纏繞著咬住那個總想離開的巨物。激凸的珠不住地蹭著門,她被前後夾擊的幾乎無法呼,終於忍不住,軟軟地開口求他。
輕一點?
可他只想將這個沒心沒肺的混狠狠上幾天,到她乖巧聽話,到她沒有神志,讓她天天都被自己到軟得站不起來,這樣的她,會不會就不會背叛了?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格外感脆弱的花壺被撐開,林安宴只覺眼前一白光閃過,整個人失了力一般,軟軟地往後倒去。
深處的花心卻被撞得一酸,讓人瞬間失了力!
隔著門板,她聽到了朱特有的輕快腳步聲,離自己越來越近。可是,肉體拍打水花的啪啪作響聲是那麼的大,大到她已經覺得,朱肯定能夠聽到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