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的如蜜桃一般,又白又,翹出一個美好的弧度,水珠順著體淌開來,裏面淺粉的縫隙看得人口幹燥。
林安宴掙扎著扭動著,卻怎麼也擺脫不了,感的花受不住這點刺激,控制不住地收縮,小口小口地往外吐著水。
林安宴掙扎著撐起體,想要起,手臂卻酸軟無力。
水花四濺,她的眼裏蒙上了一層霧氣,怎麼拼命眨眼也看不清那個東西,心頭卻有著巨大的恐懼慢慢襲上。
原來,她壓就沒有察覺到,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,也不知……他在生氣,在憤怒,在懲罰她。
顧靖淵抬手,取下花灑,將蓮蓬頭一樣的水調成一,照著她的縫沖刷。
她依舊渾赤,側著臉,趴在衛生間的地板上,瓷磚被她的體溫得溫熱,一對壓得生疼。
難耐的淚水從臉上落下,她抽泣著哀求他,卻得不到回應。
感的肉被沖刷著,來回收縮,有些強有力的水,甚至刁鑽地沖入了縫隙最裏面的菊中。
“哥、哥哥……你要幹什麼……”她哆哆嗦嗦地問。
“懲罰還不夠,林安宴,”少年的聲音輕而軟,卻仿佛一柄利劍,插到她的心窩裏,“你要乖一點。”
幾乎要爆的恐慌讓林安宴嚇壞了,扭著體不住地掙扎,像一條脫了水的魚。
林安宴一抖,偏頭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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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別……哥哥……別這樣……好涼……”
醒來的時候,好像在下雨,細密而溫熱的雨水刷刷地打在她的上,沖走了雙間的黏膩。
煎熬一般的難耐中,越來越多的體充斥了整個體,她的肚子越鼓越漲,大得像裹了一個球。
衛生間回蕩著少女一聲一聲帶著哭腔的呻,像小貓一樣低而軟,卻連抬爪撓人的力氣都沒有。
一雙手,掰開了她的。
顧靖淵只穿了件黑色襯衫,布料已經全濕透,他坐在地上,一雙長壓住了她的,手裏拿了個奇怪的東西,好像是個子,又好像是個注。
那麼好看。
顧靖淵壓住她動彈的兩條,目光深沉地看著下的赤少女,肚子一點點鼓起來,著淚呻,無力地掙扎。
肚子要撐炸了。
她想將他推開,卻因為之前酣暢淋漓的歡愛,搞得體上一點力氣都沒有,只能伏在他的上,被動地承受著異物插進體的奇怪感覺,然後……冰冷的體,順著那個東西,鑽進了她的體裏。
最讓他怒火萬丈的就是,她不知自己為什麼會讓他生氣。
指尖一個用力,顧靖淵將灌腸的注,插進了她的菊中。
“懲罰?”陌生的恐懼一點點來臨,讓人幾乎無法思考,她近乎茫然地問,“什麼懲罰?為什麼……懲罰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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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不不……唔啊……”從未有過外物入侵的地方,被進了一個小小的冰涼的東西,林安宴一個哆嗦,嗚咽出聲。
他要幹什麼?
冰涼,疼痛,鼓漲,那些體帶著說不出的奇怪感覺,從後面湧入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