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麼？

        丟死人了！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恨你嗚嗚嗚……顧靖淵……你個混！王八！我恨你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！”少女蹬著尖叫出聲，大量的水從體中湧出，嘩啦啦地盡數沖入馬桶中，她的肚子，也肉眼可見地慢慢縮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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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肚子幾乎要被撐爆，大量的體還在往裏沖，被堵住的水來回晃蕩，這次終於找到了出口。排的快樂讓林安宴發麻的頭猛然一松，她幾乎注意不到，這種時候的自己還在被人盯著看，只息著，將體內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全擠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、他又要幹什麼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哭什麼？安安這麼乾淨……”顧靖淵把人從馬桶上抱下來，重新放到溫熱的淋浴下，抬手蓋上蓋子，摁下馬桶按鈕，“安安的後面也這麼乾淨……是不是已經好了，被哥哥的準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就算曾經親密到負距離，她也從來沒有讓他碰過自己後面，更沒有在他面前就……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恨她，恨到想要打斷她的手腳，將她裝進行李箱帶走……可在風雪中，看到她和那個男孩擁抱，無可避免地酸澀，還是湧上了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滴滴答答，掉到馬桶的水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也長大了，他幾乎無法像之前那樣一手掌控，卻依舊綿軟，好，他只要握住她的幾下，就能瞬間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這麼沒出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過於快樂，她甚至……又高了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點水，都讓你高了……這麼感，離了哥哥的一年，你是怎麼過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簡直是奇恥大辱！

        她接近他，勾引他，招惹他，最後……還耍弄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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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腰肢纖細，花緊致，起來的滋味，一如既往地銷魂。就連那張甜美的小嘴……笨拙地著他的時候，也是想像不到的舒爽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就是一個劊子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從來沒想過要主動去招惹她，甚至對她敬而遠之，可憑什麼，被她如此這般玩弄於鼓掌？

        黏膩的蜜混著後面排出的水，一齊沖了出來，以至於……後面都沒有了要排的東西，她還在不住地噴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後知後覺地意識到，林安宴抬眼發現自己丟人的一幕，都被顧靖淵看到了眼底，她“哇”地一聲，哭了出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伸手，將連接她體的灌腸子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對她這麼好，可這個沒良心的小丫頭，卻一聲不吭地拋棄他離開，還自始至終，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。

        顧靖淵抬手，將大著肚子顫抖的少女抱到馬桶上，她那雙眼睛依舊明亮清澈，著淚水可憐巴巴，就好像一只落入獵人陷阱的無辜小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時間，那麼漫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沒見，她的頭髮長長了，濕潤的黑髮宛如海藻，黏在前背後，有一縷粘在她紅腫的尖上，隨著呼一顫一顫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深夜無法入眠只能學習的時候，抱著大頭一點點啃的時候，每個早晨望抬頭的時候，內心的焦灼始終無法平息的時候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最開始，是她先主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