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……
那是什麼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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咬著,難耐地了兩口氣,林安宴順著這截圓環,摸到了穿過圓環的細繩。
狠話放了無數遍,顧靖淵好像聾了一樣,聽都聽不見。
她用手著一頭,想要將插在花裏的東西拿出,可不知是自己手上無力,還是那東西膩,拽了兩次,都是剛拽出一個頭,就再也拉不動。
什麼東西,在她的體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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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花被磨腫了,他就往菊裏面。
林安宴慢慢坐起來,蓋著的被子,從赤的體上下。
外面是火紅的一片天,應該是夕陽。
可是她不敢說話。
紅腫的眼睛掠過地板上沾滿黏膩的幾團床單,掠過從門口到床上這段距離的地板上、堆積得亂七八糟的男女衣物,看到大床的對面,那個攝像機,還在一閃一閃地亮著紅燈。
她扳著自己的,艱難地分開,視線越過圓鼓鼓的肚子,往間看去。
她又動了動體,能感覺到,兩熱,從前後兩個紅腫的裏出來,卻不知為何,沒有像之前那樣,沾濕她的大。
然後又往她下。
這兩天,顧靖淵仿佛瘋了一樣,把她按在床上,不停歇地。
林安宴心中緊張,手指試探著摸索過去。
溫軟的布料,蹭過感翹的尖,蹭得她下意識地縮了縮。
剛坐定,就感覺被到麻木的兩個裏,有什麼大東西,被她坐得一壓,梆梆地往體深處插去。
指尖觸碰到溫軟的貝肉,膩的愛,還有堅的……一個玉一般的小小圓環?
是個丁字褲的樣子。
地點不停轉換,不變的是,他每次都會把她到暈,才會停止……或者,也沒有停止。
連飯都不讓吃。
又餓了。
屋子裏很安靜,顧靖淵不知去了哪兒。
還在反彈之下,更重地搗進體。
細細的黑線從小腹延伸,最後被貝肉包裹著消失。她的心還是黏膩一片,帶著歡愛過度的紅腫,口水光晶亮,好像沒有閉合……
雖然這樣的瘋狂太過刺激,可和第一世比起來……好吧,其實也差不多,只不過,第一世的自己一直覺得,那是屈辱的折磨。
那陽光一點都不溫柔,穿透高大的落地窗,直到林安宴剛剛睜開的幹澀眼睛上,弄得她眼睛立刻濕了。
她嚇了一。
她求了他好多次,他也不肯關掉。
低下頭,灌滿了的肚子,鼓出一個大大的弧度,肚子之下,在自己腰下最寬的髖骨之上,掛著一圈細細的黑色繩。
她哭著求他停一下,說自己餓,想吃東西,他就把那傢伙往她嘴裏,了一嘴,直到胃裏都裝滿,幾乎要從嚨溢出來,他才會停下。
反正她在這兩天之中,暈了好幾次。
哭也哭了,罵也罵了,打也打了,她掙扎不過,漸漸就變成了一灘水,任由他抱到浴室或者床上。
林安宴動了動沉重酸軟的手,沒有聽到金屬的碰撞聲,大概這次,他沒有把她銬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