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婦也是有望的。當時自己大著肚子,他用手指,弄得她幾乎要丟了神志,胡亂在他後背抓了幾。等第二天下午空閒的時候,展示完傷痕累累的後背,他就把她抱在懷裏,從後面伸出手,拿著指甲剪,一點一點給她剪。
然後,領著她的撫養費,住著救濟房,再讓兒子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可憐生活?
小朋友懵懵地看著她,不知為啥聊著聊著,媽媽的臉就紅了。反倒是媽媽近乎惱羞成怒地站起,丟下一句“小孩子不要想太多,沒事可以玩玩你爸公司的遊戲”就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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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靖淵之前並不熱衷這點,在她不方便的時候,用手給他解決,他也很知足。
咋滴,還想問問你爸,要不要和你媽離婚?
一玩就上了癮。
沒有人叫自己吃飯,丹尼乖乖地按照媽媽的吩咐,點開了一款爸爸公司出品的,剛剛上架的遊戲。
“沒有……”丹尼立刻蔫了下來。
“死法還不一樣!爸爸好厲害啊,這麼棒的遊戲都能想出來,簡直太牛了!”
只是她還要臉,總是不好意思,所以,剪指甲,幾乎成了“入菊”的代稱。
“上午和爸爸游泳的時候,爸爸後背有幾抓出來的痕跡,媽媽,是你打的吧?我當時就想,肯定是爸爸打你了,你才反抗的……”小偵探說著,不等她回答,就點了點頭,又補充,“爸爸說,還要給你剪指甲呢。”
林安宴氣笑了,反而伸手將他的一頭亂給理順,正要教訓幾句,忽然想到什麼,微微頓住。
自從某個晚上,他似乎是了個噩夢,大汗淋漓地醒來之後,就總想著開發新的趣味,想讓她用嘴,想進後面,還想讓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。
連吃飯的時候都滔滔不絕。
夫妻之間,只要不傷害彼此,林安宴也很願意合。
“媽媽,《逃》的人物有好多呀,我抽到了個二十幾歲、叫山中的櫻國大叔,結果沒走幾步,就被機關打死了!”
小朋友激動地瞪大了眼睛,林安宴卻担心,血腥游戏会刺激到孩子的心理,趕緊問,“有沒有血腥場面?”
“然後我又抽到了個五十多歲的紅發阿姨,結果才闖了兩關,也死了!”
丹尼想了想,也著淚,跟著點了點頭,若有所思地,“對啊,如果是家暴,也有可能是媽媽打爸爸……那我應該問問爸爸,是不是應該用到家暴法律……”說到一半,仿佛意識到自己失了言,他趕緊捂住嘴巴,一對大眼睛黑白分明,心虛地看著她。
而他也終於沒忍住,在午後溫的陽光下,就著這個姿勢,如願地進了她的菊。
剪、剪指甲……林安宴的臉忽然爆紅。
她被他握著手,後緊緊抵著他堅火熱的望,心如雷,幾乎是如坐針氈。
心中有些懷疑,她探尋地看著他,仿若隨意地問,“你為什麼會覺得,我有可能打爸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