舉手投足間,是頗為遭人厭惡的有錢人派。
林靖淵扭頭,望向他們的來路。
“我,是鮮貨!”
白皙的膚在暗沉的夜色中,格外顯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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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辦法,車子裏一片漆黑,她需要去後座拿包取手機,才能開燈去翻行李箱。
在心裏罵了句,她把外面的衣服裹緊,試著從副駕往後座上爬。
老大是個四五十歲的滄桑男人,衣著隨意,卻紅光滿面,看起來就是志得意滿的樣子。他眯著眼睛,上下打量了一番車前的男人,似是在辨認什麼。
按照後來的物價,睡一個女人,只需要半包速食麵。
他又問,“你們有多少速食麵?”
慢慢將眼鏡重新上,林靖淵問,“你們有食物?”
暗夜森森,郊外沒有路燈,唯獨極遠的城鎮外豎立著高大的燈塔,還在敬業地照明。只可惜,儲備的電量也支撐不了多久了。
老二最是急,說著,手裏吐了兩口唾沫,對著一搓,出了個手心向外推的東西,被老大伸手攔住。
老二已然不耐煩起來,他從老大後繞出來,手掌一翻,出了攻擊的動作,對準了車前的男人。
潔癖也有潔癖的好呀!
,大聲喝到。
不過,你有所不知,我這兄弟幾個,都是神奇的異能者,抬手就能翻天覆地,脾氣最是暴躁。既然他們看上了你女人,這不,咱哥兒們都是上的,講義氣。
也不白拿你的,一箱速食麵,換個女人,算誠意了吧?”
林靖淵下意識回頭,就見黑乎乎的車廂內,從前擋風玻璃中能清晰地看到,一條雪白的大長伸了出來,然後又是一條,兩條像魚鰭一樣上下擺動著,腳丫幾乎要抵到擋風玻璃上。
模糊之間,能看到遠處高大的廠房輪廓。
“什麼年代了,還給老子窮講究,把車裏的大子女人給爺爺們留下,就留你一條狗命!”
“等等!老二別急……”
動了動,發現被大衣裹著的自己,裏面竟然沒有穿任何衣服。
兩條蹬了幾蹬,消失在後座。
睫顫了幾顫,林安宴慢慢睜眼。
車的隔音效果極好,林安宴沒有聽到外面男人們的吵吵嚷嚷,但那些七嘴八說話的人,忽然間齊齊消聲。
老二氣得幾乎要破口大罵,張開嘴卻吐不出一個字,整個嘴巴,成為一個稽的O型,呆呆地目視前方,眼珠子幾乎要瞪了出來!
原本站在副駕車門的年輕小子,見他不搭理,湧出了幾分火氣和不耐,“算了,死的我也要,把車鑰匙扔過來,就趕緊滾,留你一條狗命。”
男人穿著極為平常的襯衫長褲,禮貌又溫和,看起來就是一副斯文有禮、極有修養的樣子。
連條內褲都沒有!
又有人拉住了他。
她先感受到,自己體被清理乾淨了。
隨後,大概是沒辨認出什麼,便著啤酒肚,一副領導派,開口了,“小同志,哥兒幾個出言無忌,見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