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麵已經濕得不行,上面卻已經幹了。
望上的潤,在劇烈的動作中,早就慢慢消失,才來回兩次,嬌的溝就被磨得生疼,她難受地著,兩只手下意識地要來推拒。
對這方面不了解,顧淵只覺得,幹這樣的女人,好像和幹女童相像。和其他異能者不一樣,他是純粹的直男,只喜歡大,不戀童。
花上都是水漬,就連心都是一片粘膩,甚至,還有大片的愛,順著縫淌下去。
額頭漸漸有汗水冒出,可體內翻湧的澎湃情,更是如海浪如水,一波一波翻滾著,從相接的溝升騰而起,從被壓著的腰腹燃起,又從兩之間湧出來。
強烈的動情帶來劇烈的反應,空虛的花不住收縮著絞緊,就好像裏面有什麼一樣,同時,一滴滴愛被饑渴的花吐出,仿佛沒有止盡般往外淌。
僅僅是一對被著,她就已經感受到體溫在上升。
他下意識地摸了一把女人的小腹。
男人越是兇殘,林安宴就越是饑渴難耐。
不愧是極品鮮貨。
手指張開,緊緊握著給自己帶來無上快樂的兩團,顧淵壓著她扭動的體,幾乎是沒有了理智,只想發洩,發洩,發洩!
沒有髮遮掩,女人的心早就氾濫成災,亮晶晶地閃著水光,顯示著她極品鮮貨這個高價份,帶來的高價服務。
濕得一塌糊塗,隨時都能歡迎男人闖入。
散發著熱氣的肉棒貼住了滿是水漬的白桃穀,熱情的桃穀立刻不住地吐水,歡迎著那位陌生的大家夥,什麼都看不見的林安宴,卻倒抽一口氣。
打定了主意,不弄她下麵,他微微抬腰。
光溜溜的柔軟膚,觸手溫潤細膩。
男人沒有鬆開鉗制著她的手,卻抽出了依舊神著的望,將那大又的肉棒,頂到了女人濕漉漉的心上。
她的下麵,竟然天生就沒有髮!
顧淵撥開她的手,用自己的手掌,捧住了兩團溫軟膩的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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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是。
少女指尖如玉,白皙溫潤,圓潤的指甲透出淺淺的粉。她細細地息,難耐地扭著腰,不住地用指頭撥弄自己的珠,用不自知的誘惑挑逗著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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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白和深紅,柔軟如水和堅如鐵,顏色的對比帶來視覺上的刺激,大腦中常年存在的疼痛早就消失殆盡,體內堆積的冗雜攪亂成一團,驅使著望奮勇前進,橫衝直撞著,在這嬌美的體上肆意發洩。
兩團雪白的軟控制在掌心,擠出誘人的深深溝壑。充血成深紅的望,幾乎要爆炸一般,帶著灼熱的溫度,帶著女人淌出的蜜水,盡情弄著這對兒引誘男人的子。
翹的兩團被他重重地著,將兩只大白兔成各種形狀,大團的肉從指縫中溢出,粉的珠早就變,被帶著薄繭的手指尖波動戲耍,沒一會兒,就泛出充血的紅。
看起來清麗又淫靡。
女人極大,觸感又細膩,幾乎像是上等的美玉,讓人摸起來就想細細把玩,不願意放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