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安宴哆嗦一下,隨後一雙手從後伸來,覆住了她的耳朵。
等等,今晚……她把孫好言帶進村子了!
將他的引力給轉了回來。
這麼長時間,他們一直在廠子裏殺喪屍。
一點髒東西,要是不掉,某個潔癖,內心戲估計能寫上五百篇小作文。
每天重複著引出喪屍、殺掉的動作,直到晚上結束之前,放把火將屍堆燒掉,才能回來洗澡飯。
“別聽。”
林安宴打理完自己,準備繼續去廠裏搜尋。
林安宴立刻問,“哥,今天吃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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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得是個好天,陽光燦爛,萬里無雲,天空藍得像塊寶石。
“不清楚。”
明明他沒什麼,她卻覺得自己的心頭,像被一羽輕柔而曖昧地微微拂動了一樣,變得酥軟酸麻。
視線收回,林靖淵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,將窗簾拉起。
這個車……好像也太乾淨了。
透過車窗觀望了一下四周,孫好言感激地謝,抓著自己的礦泉水就下了車。
林安宴還在想著,男人的聲音從耳後傳來,熱氣吐出,散了鬢邊的發絲,“該休息了。”
順著記憶中的地方了兩下,她又打開手機燈確認了一下,保證這地方已經被乾淨了,剛關上燈離開,林安宴腳步忽然頓住了。
昏黃的燈光下,那對白的弧度越發勾人。
似乎察覺到了,林靖淵微微蹙眉,扭頭往後看去。
沒過幾天,晚上恢復了安靜,林安宴相當懷念這樣的夜晚,也算是能睡得安穩一些。
“嗯。”
大概是慌張,她下車時,髒兮兮的後腳跟蹭在後座的下方,留下了一塊兒黑痕。
起床後看著天,都覺得心情大好。
車子開回他們住的村落,在村子中間的路口分叉處停下了。
她還要回再看,卻忽然聽到一聲近乎淒厲的哀嚎。
是個男聲,卻尖銳刺耳,包著巨大的痛處和絕望,聽得人雞疙瘩都出了一。
林靖淵沒有再說話。
男人捂住她的耳朵,將她帶回了房間。
一連幾天,都能在晚上隱約聽到男人淒厲的哀嚎,仿佛在經歷一場沒有盡頭的刑罰。
吃完飯,林安宴帶著抹布,小心翼翼走到車庫,打開了車後門。
天雖冷,飯後的林安宴覺得熱,早就把外套和薄衣脫掉了。此時她只穿了件黑色薄線衣,細細的吊帶掛在雪白的肩膀上,偏偏毫無溫婉女人的自覺,用力拍著口,軟綿綿的兩團被拍得波濤洶湧,來回震顫,幾乎要從薄薄的線衣裏出來。
“前幾天晚上,我們在這裏的時候,好像還沒有這樣的聲音啊。”
“孫女士,你可以在這裏下車。”林司機彬彬有禮。
難,那幾聲慘叫,是因為……孫好言嗎?
林副駕趕緊補充,“這村子裏空房間很多,之前我們來時,沒發現村子裏有很多喪屍,應該還算安全。”
門窗關閉之後,聲音小到幾不可聞,那種骨悚然的感覺也退去,她心有餘悸,不住拍著心口,問,“什麼情況,剛剛那是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