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戳到花的最深處,狠狠撞在內裏細細的口處,肉更是瘋狂地抽搐著絞緊,小腹不斷顫抖,無數的水花從體內噴湧而出,卻又被大的龍完全堵住。
一對翹的大,被男人的大牢牢地夾住了,將她整個體固定在了半空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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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之中,看不到的時候,並沒有覺得什麼,可現在看到了,她的體居然能吃下那樣大的望,撐得小腹都鼓出了一條顯而易見的凸起,看起來格外可怕。
她能感覺到,每一次起伏,每一次抽插,都帶來男人重隱忍的息,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後頸、肩膀,仿若春藥一般越發讓人上癮;
就著不上不下的姿勢,林安宴低頭一看。
快樂的水洶湧澎湃,帳篷的溫度也跟著上升,林安宴被熏得臉上發燙,體的每寸肌膚也越發滾燙,隱隱的汗水滲出膚,長髮的發尾都黏在了後背上。
可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大的望在體中進出,帶來無盡的愉悅和快感,而這樣的節奏,是她所可以掌握的。
堵得她幾乎要窒息,鋪天蓋地的舒爽和刺激讓林安宴全都泛起紅,酥麻的快意從連接的深處散發到全,腳趾情不自禁地蜷縮起來,放浪地尖叫出聲。
體內湧出的熱一波接一波,扭動著腰肢,掌控著每一個快樂來臨的時刻。
林安宴清晰地看到,自己的手臂和大泛著粉色的水光,黏著黑色的發絲;肉從男人指縫溢出,整個雪白的柚子被大掌托著著;她垂下頭,看到大的深色望在自己白皙的間一點點消失,而體內的深入也隨著越發增加。
太深太刺激,簡直要突破了可以承受的極限,生理上的她想要繼續,理智卻促使她想要逃避。最驚心動魄的時刻過去,林安宴起腰,又控制著體慢慢坐下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反正已經爽夠了,林安宴心裏開始打起退堂鼓。
她能感覺到,一對大仿若兔子般來去,沉澱而垂墜,甚至墜得有些疼,時不時撞到男人的上;
大腦的快樂佔據了一切,林安宴放肆地息著,在被撞到感點時盡情浪叫,在積累到一定程度時,眼前白光乍起,閃光連連,小腹瘋狂絞緊,體不受控制地噴水,她幾乎要癱軟在男人的懷抱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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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直起腰,體內的望才剛出一些,只覺口一緊,始終沉甸甸的那種垂墜感忽然一放鬆,然後,她的體就像被卡住了,幾乎無法動彈。
腰肢酸軟到不行,林安宴用手撐著男人的膝蓋,扭著腰息,“哥哥,你幹什麼……我好難受,快放開我……”
不知什麼時候,黑暗的帳篷裏亮起了無數火光。這些小小的橙紅色火苗,被無數透明的氣泡包裹著,像是一個個裝進燈泡裏的星星,上上下下懸浮在帳篷之中,散發的光芒將整個帳篷照得恍若白天。
她能感覺到,男人的手從背後伸出,替她掌握住了沉重的負擔,大拇指反復撥弄挑逗著翹起的櫻紅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