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害羞,男人抽出望,用龍頭一下一下戳著圓團一樣的肉,在雪上頂出一個個深窩,又拿龍頭去戳她的尖。
這麼喜歡玩她的呀……
太大,哪怕是男人的手,也只能握住兩側的肉。
腰酸背痛,嗓子乾渴,她只覺得自己全粘膩不堪,私密處有著奇怪的酸脹疼痛,她疲憊地睜開眼睛,看到陌生的屋頂,心中陡然一驚!
鼎盛酒店是當地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之一,裝修華貴、隔音優越,關上門之後就什麼都聽不到了。
明明昨晚,她回到了自己房間,為什麼這個屋頂卻這麼陌生?
男人一次次滿足地將望埋在軟綿膩的大裏衝刺,女人則任由心的尖將自己一次次推上高,在藥力的作用下,他們盡情地糾纏在一起,直至天亮。
尖又紅又腫,被的龍頭來回戳,戳得林安宴心頭狂,她沒忍住,看了一眼。
所以,屋裏的兩人從衛生間轉戰到沙發,到尾凳,又到大床上,尖叫變成呻,最後變成無力的息,也沒有任何人聽到。
仿佛察覺到了什麼,她僵地側過頭,看到了一個背對著自己的、陌生的男人體。
男人深色的望和女人雪白的玉相映襯,碩大的龍頭和紅豔的尖擠在一處,尖上亮晶晶一片,她能感受到濕熱滾燙的風,在濕漉漉的尖尖處吞吐著。
連潤都不再需要,浴池裏的水很好地緩和著體摩的痛楚,隨著衝刺的力越來越大,他的十指深深陷入肉中,頂端的尖到不可思議,好像隨時都會被擠出一樣。
龍頭碩大,頂著肉往上走,直至走到盡頭,才從女孩的溝中冒出頭來。堅的棱溝一下下刮著嬌的,又疼又癢,讓林安宴紅著臉側了頭,不敢再看這樣色情的場面。
女孩垂下頭,濕漉漉的黑色發絲遮住她撐出碩大弧度的臉,卻沒能遮住她間不住地動。
下巴被從肉擠出來的龍頭一次次頂著,頂得眼淚直,林安宴半張著嘴息,間的蜜一波接一波,她眼前是明亮又恍惚的燈光,似乎散發著灼熱的光芒,卻遠不及上的男人體滾燙。
林安宴只喝了一杯摻藥的酒,再強勁的藥力,在一夜之後,也慢慢消退。
“安安,”林靖淵在她上衝刺,聲音喑啞低沉,“讓哥哥到你嘴裏,好不好?”
不需要她再去捧,男人張開雙手握住她的球,擠出一深深的溝,將深色的大望從下而上,再度插了進來。
這人怎麼……
癱在洗手池的女孩幾乎軟成了一團水,連息的力氣都斷斷續續,被頭蹂躪成深紅的小還在一口一口慢慢吐水,林靖淵抬手將人抱起來,放進加了熱水的浴池裏。
溫熱的水淹沒了情熱的躁動,林安宴沒什麼力氣,軟軟躺在池子邊,枕著瓷白的浴缸邊,看著面前赤的男人壓在了她的上。
太陽才剛剛爬到半空,她就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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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背上一紅色的痕跡,顯示著昨晚的自己有多瘋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