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又不是沒進去過。
女孩被弄得連連顫抖,小船一下下輕輕晃動,帶出一圈圈漣漪。
怕弄壞她,他的指尖繞過饑渴的菊,順著桃穀往前,摸到了還未消腫的珍珠上。
上下同時玩弄,沒一會兒,她就會拋棄之前捂著翻逃避的記憶,噴著水求饒,主動張開,打開翻卷的花,出紅腫的小,求著他進去。
女孩哭著哀求,縫裏下晶亮的一片。
手指長度不夠,林安宴扭著腰住它,著淚看他,“不要手指……要你……要你的大肉棒……”
花朵輕輕收縮了一下。
內裏火熱,無數的褶皺都在瘋狂地親吻著他,又熱情又放肆。
急切地渴求著他。
看他不動,林安宴難受地去拽他的褲子,“到底行不行,不行我去找別人!”
他只是希望她活著,可那點希望,最終也滅絕了。
“哥哥,快點啊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怎麼會。
異能者可以幾天不吃飯,自然也沒有排便的需求。更何況,她是最乾淨的,只有他,從靈魂裏透著骯髒。
他只想珍惜這莫名得到的機會,守著她,片刻也不分離,絕對不能發生前世那樣的慘劇——終生都在錯過的路上,直到他死,也沒能見到她一面。
感得要命。
甚至不想報前世之仇。
她憤怒。
在現實中的前世裏,他們確實有過後的歡愛,但是,在穿越的這個末世裏,他們還沒有過。
“你是不是嫌我髒?!”
si m i s h u wu. c o m
水從菊中慢慢出,林靖淵伸出手指,艱難地擠進這塊兒火熱的緊致裏。
林靖淵試探著伸出手指,輕輕撫摸了一下粉帶水的菊。
末日裏不擇手段也要活下來的人太多太多了,他也不過是眾生中平平無奇的一個。
紅腫的著棉棒,緊緊閉著,女孩圓鼓鼓的內,菊早就滲出了無數淫,將縫染得滿是水漬。
菊已經被手指撐滿了,可她還想要更大更熱的……肉棒……
殺人者,人恒殺之;救人者,往往會被賴上後丟失命。
林靖淵不敢想像,在前世,沒有他在邊,她到底遭遇過什麼。
向來完之後,他都喜歡埋在她口親那對軟綿綿的大子,同時用指尖撥弄掐戲著珍珠,掐得她抖著嗚咽。
“哥哥……”
重活一世,他既不想和前世一樣建立基地、收攬人才,為人們打造庇護所,也不想拯救世界、為人類的未來這些壓輪不到他心的事情殫竭慮。
在愛中將雙方的冗雜轉化為各自的能量,這種變廢為寶的異能太罕見了。似乎是為了適應這樣的異能,她的體逐漸變得越來越感,仿佛隨時都可以讓男人進來發洩一樣。
冷漠麻木,心狠手辣,自私自利,是人間常態。
“不行,會把你撐壞的。”
異物入侵,林安宴紅著臉呻幾聲,有著說不出的滿足,卻又帶著點點遺憾。
柔軟的指腹按了按紅腫的珍珠,輕輕撥弄,脆弱的珍珠顫顫巍巍,仿佛快要掉下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