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世前,她已經被女教練訓練過一段時間,末世後,又有著無數的實戰經驗,加上未知原因讓她的子骨越來越軟,手越發輕盈淩厲,已經不是初入這個世界的軟萌小白了。
展隊用下巴指了指外面,“去吧,我們等你。”
一想到之前幾月的酷暑,她更是淩亂,“前幾個月那麼熱,他是怎麼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
林安宴還記得當初聽到消息後的震驚。
從臨海到京城,他們也路過了很多基地,也加入過不少臨時小隊,可每一次,哪怕是剛剛並肩作戰之後,抑或是作戰之時,她都需要提防來自隊友的襲擊。
“通過雪。”
林安宴琢磨著這個從系統處得到的四字獎勵,又聯想到自己越來越輕盈的體,悟了。
太嬌弱的老弱病殘早就失去了命,活下來的人,除了強悍的異能者,手越來越高超的普通人,不擇手段的心機者,還有一些想死卻死不掉的人。
金屬牆好像是幾十米那麼厚的鋼板,這位異能者用了將近兩天,才掏出一個僅供人彎腰前進的小,抹著頭上已經結冰的汗,氣吁吁地說。
“不會……凍斷嗎?”
這又是一件怪事。
是個長得不錯、材不錯、活生生的女人。
媚骨嬌軀?
是末世中最稀缺的冗雜處理。
金屬異能者上前,開始處理這塊牆。
“所以他當時都快死了,是被展隊救回來的,花了很大代價,找了個會造雪的異能者。只可惜,寒冬來臨之後,那個異能者就去世了。好在,又新添了一名冰系。”
難得出現鮮貨,又是個魔鬼材的美女,誰能不心動呢。
她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,原來,系統和她過說的,所謂絕世名,就是這份需要她自己學會的手技能,而不是之前需要……什麼鬼才會慢慢有效的“傾城嬌顏”“媚骨嬌軀”。
是金屬牆被砸到的聲響。
“他人不錯,是世間少有的幾個……堅守信念的人。”
是的,林安宴也發現了。
她也相信,孫好言一定能夠將投奔的人都安置好。
自己遇到過太多不懷好意的人,所以,每每救了一些需要幫助的人,不是男人還是女人,她都熱心地給他們指明了長風基地的方向,讓他們去投奔孫好言。
她是個女人。
剛加入這個小隊時,她就好奇,只是和諸位不熟,也一直沒好意思問,後來問了林靖淵,他才告訴她,這個金屬系異能者,在動用異能後產生的冗雜,不需要通過和人……才能發洩掉。他只能……
他們是冗雜處理,是被發洩的玩物,是死氣沉沉、不值一提的死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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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安宴就看林靖淵,他……似乎還推崇這個展隊長的。
他們小隊異能者眾多,效率極高地挖空了地底,大家不出聲地跟著土系異能者,沿著湖下的淤泥往深處走了將近百里的路,終於在一片安靜之中,聽到了“砰咚”一聲。
所以哪怕林靖淵在邊,林安宴也警惕得要命,一直都在努力練習自己的火系異能,同時還在認真鍛煉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