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生的嘴灼熱,他卷著她的來回舐的時候,林安宴禁不住渾發軟,小腹輕輕起伏,不自覺地夾緊了雙。
他、他為什麼說只剩下他們兩個?
她膽子不大,不敢在老師的醫務室裏搞play,萬一被發現,她林安宴也不用在這個學校混了。
原本不想些什麼,被她這麼盈盈一看,顧靖淵心中一動。
顧靖淵倒是坐到床前,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,確定沒有發燒,問,“學習到深夜,過度疲勞?”
“嘴角蹭到優酪了。”他突然,“我幫你。”
嘴裏的優酪都被全卷走,她仰著臉,閉著眼睛,睫不住顫抖,羞色從通紅的耳朵蔓延到全臉,又將脖頸染出一片紅。
一覺睡醒就是傍晚,林安宴軟軟地躺在床上,想到之前軟手軟腳地任人宰割、還拼命在大腦裏喊“武、武、絕世名”的自己,心頭湧起一陣怒火。
直接自閉算了。
系統!
“你老師有視頻會議要開,去裏面辦公室了。這裏,只剩我們兩個。”
難是想……
與摩,林安宴被親得心臟怦怦,她的頭一直往後仰,直到後腦勺抵到牆上,避無可避,只能承受著他溫柔又堅決的親吻。
呆了一下,便覺得角一。
明明辦公室的老師隨時都有可能出現,床上的簾子也沒有拉住,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被撞破,偷情一樣的緊張讓林安宴禁不住顫抖,卻越發沉溺於他的親吻。
已經不大能想起來之前發生了什麼,林安宴只能眨眨眼,出一個無辜的微笑。
更心虛的是,就這麼一個吻,她就水了。
他又靠近了一些,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,英俊而銳利的眉眼帶著點點笑意,聲音壓得極低,“如果沒記錯,昨晚……明明只要了你兩次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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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褲上濕漉漉的,她強忍鎮定地拉拉翻卷的裙擺,伸手推了推顧靖淵的口。
兩人面面相覷。
似笑非笑。
回到家吃飯洗澡,老師給了半天的假期,下午又沒什麼事,林安宴本來想拉出水晶熊系統,問問到底啥情況,卻被顧靖淵抱到床上,睡了個有顏色的午覺。
他一點點接近,林安宴越發覺得臉發燙,全發軟,手裏的優酪都重若千鈞,幾乎要握不住了。
眨眨眼,林安宴若無其事地將手放下。
聽懂他說的是什麼,林安宴面紅耳赤,捂住他的嘴,“你在說什麼呢?外面還有老師在。”
面紅耳赤的少女一點點後縮,連耳朵都泛出了血色,大眼睛帶著水朦朦的霧氣,不知想到了什麼,眉眼間春意如水,滿是羞意。
水晶熊!
坑爹貨!
“回、回家吧,我覺得好點了。”
軟而濕潤的尖掃過角,隨即,順著半張的,闖進了尤帶優酪香甜的嘴裏。
在學校,學生稱呼所有的大人都是老師,包括醫務室的醫生。
待他稍微離開些許,長長的銀絲連在他們近在咫尺的上,林安宴臉上滾燙,不敢開口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