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走回去,在老大低聲和自己說那些重要事情時,狗想到剛剛的情況,鬼使神差地將女人說的話說了出來。
看著他三步並作兩步地去找那個女人,狗呆住了……
“怎麼可能?”狗嗤笑一聲。
“嘿,亞洲女人,你認識我的小尤拉?”白人男子幾乎有兩米高,肌肉上的青在手臂上縱橫,隨著他上前一步,外國男人奇怪的體味傳了過來。
“再敢偷看,小心把你先後殺!”狗對著她比了個下的手勢,正要走,卻聽到後女人說,“你把我剛剛的話帶過去,信不信,你等會兒一定會向我歉?”
林安宴也是因此才拜讀了網上長長的圖文解說,其中的不斷反轉,讓無知的她大呼開眼,以至於看到光頭腦袋上的刺青,和新聞圖片中的一致,讓她迅速打消了原先的計畫,準備實施新的手段。
男女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,一個看天,一個看地。
“只是覺得那個人頭頂上的尤拉有點眼熟而已。”林安宴聳聳肩,“畢竟林恩沃特不算個大眾姓,和我認識的人有點重名了。”
無數的口哨聲響起,有人大聲調侃著,說著下的髒話,
***
尤拉·文森特·林恩沃特,一個雖然從未出現在地獄島,卻釀造了地獄島血案的神奇女人。以至於地獄島血案這種摻雜了狗血、八卦、私情、殺人的驚天大事,在爆出來之後迅速傳遍了全球。
其中一個白人男子格外高大,光頭上有幾奇怪扭曲的刺青,上凸起的肌肉幾乎要將他單薄的橘色短袖給撐爆,被炎熱熏成粉色的臉上,留著橫豎幾條傷疤,看起來就一副不好惹的樣子。
第一步,就從這個獄霸上下手吧。
在她斜對面的遠處,幾個男人站在一起,說著什麼。
見她懶懶散散、不以為意,顧心頭火起,不再放縱自己僅有的那點奇怪的憐憫,冷聲,“賭就賭。”
獄警失望地噓了一聲。
一個獄警掀開送早飯的小窗,沒有進來食物,而是像犯人那樣說著話,不懷好意地湊近了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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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抬腳,把她丟下的床單踢到床底,“夢!”
老大一下就僵住了。
林安宴立刻笑得更開心,“改主意了,想和我打賭,你先把床單洗了吧。”
自己弄髒了,還想讓他洗?
大概是她看得時間有點長,白人看了她一眼,又對邊人說了什麼,其中一個年紀小一點的狗走了過來,歪著腦袋,朝她凶,“喂,好你的眼睛,別以為是女的,就不會揍你。”
今天正好是放風日。
明明是她的水比較多!
從出門開始,林安宴擰到了五六企圖往自己屁上摸的手臂,將三四個伸手抓的手指掰斷,還有幾個企圖對著她拉下褲子,被她眼疾手快地抬膝上頂……等她過五關斬六將般走到放風地時,後全是男人們哀嚎著捂住傷口蹲下的影。
“讓我看看亞洲的小白兔有沒有被大灰狼吃掉……”
想都別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