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嬤嬤過來幫她將前的盤扣系上,上下打量了一番,點了點頭。
行走之間,飽滿的和將衣服撐起,撐得金色鏈條緊緊繃在雪白的肌膚上,將側面的肉都勒紅了。
唯獨一把細腰上的鏈條軟軟垂著,腰上布料也是空空蕩蕩。
她指揮,“把放下,張開嘴。”
我給你起個花名……膚雪白,如玉如蓮,就叫——白玉蓮。”
整個衣服,都是由兩塊黑色的絨布一前一後拼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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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上之後,林安宴才發現,黑色正反面確實布料多,因為它的都是側面。
梁嬤嬤一笑,裏面的金牙閃閃發光,“熟透了,就可以賣上高價了。”
光著下實在不舒服,林安宴大致看了一下,果斷取下了黑色。
前後的布料,嚴實得從脖子遮到了小,只是衣服兩側的鏈條綁帶,只綁到了大之上。
“什麼虎?”林安宴茫然,“我好像……不屬虎。”
她又伸頭看看她的嘴和牙齒。
林安宴無法看清全貌,只看到自己兩側肩頭,細細的金屬鏈搭在赤的肩膀上。抬起手,從大臂下到腋下,再到側、腰側、側和側,都是一垂墜的金色鏈條。
脖子細直,子圓翹,尖粉,軟腰纖細,小腹平坦,陰戶無……
像評價牲口那樣,下了結論,梁嬤嬤點了點頭,問,“你叫什麼?”
“你是白虎?”梁嬤嬤忽然問。
“算了,入了娼門,前塵似海,原先的名字就丟了吧。
“雙長直,通無疤,無斑,無痣……”
不光是臉,扔掉衣服後的小女,通玉雪般白皙,濕漉漉的黑髮黏在膚上,順著體下一水漬。
梁嬤嬤低低念叨著,轉到她後,玻璃棒頂開肉乎乎的屁,觸碰到粉的褶皺,看著被碰到就開始收縮的菊,繼續,“後可入,叫聲也可以……行了。”
絨布上閃著細碎的金光,也不知是什麼布料。
進來的梁嬤嬤評價了一嘴,卻沒有讓她換掉,而是拿過黑衣,調整了一下,幫她套上。
“白虎,處女,感,水多,子骨軟,”
梁嬤嬤不由分說下了結論,拉開後的帷幕,出一排排掛著五顏六色衣服的架子,下巴一抬,指著一側金色衣架上的衣物,問,“拿件穿上。”
冰涼的玻璃棒輕輕碰了碰心粉的花,女孩體微微一抖,花口也跟著收縮,滲出一滴清。
這個衣架上衣服都是旗袍和誇張的戲服,也就七、八件,鮮紅、黃、豔粉、碧綠、漆黑,各個閃著布靈布靈的光。
“上等品。
挑剔的眼睛一一看過她的體,內心默默總結著:
安什麼來著?
無他,黑色旗袍的布料最多。
旗袍中間,連接兩塊布料的,不是黑色的線,而是金色的鏈條。
天生的小淫娃。
只是還有些生澀……讓男人多,就熟了。”
林安宴依言放下。
林安宴張了張嘴,“我……我叫……安……”
林安宴裹著自己的半濕上衣,飛速掃視著衣架。
“黑色老氣,不稱你的年紀。”
這些大概都是青樓的術語,她沒聽明白,茫然地望著嬤嬤。
最外面的紅色旗袍看起來很漂亮,只是前布料全都是透明的,上面繡了些藤曼一樣的花紋。
外面傳來一個姑娘的驚呼,梁嬤嬤罵了句“不省心的小賤蹄子”就匆匆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