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被簡單清理過,只是剛一起,她兩間就有濕潤慢慢下。
再次醒來,天已大亮。
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,肚子餓得咕咕直叫。
晝夜顛倒中,白玉安感覺下麵兩個完全無法消腫,有時痛得厲害了,她便用嘴伺候他。
這種問題,為什麼要問她?
點名轉交給白小姐。
依舊很困,好在酸軟無力的,竟然恢復了些力氣。
也不知這男人是多久沒開過葷,每次的架勢都幾乎要將她幹死在床上。
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,套上衣服,她之前跟著顧先生學了讓餐廳送餐,便給自己點了些吃的。
然而,之後的一切,來得太過迅猛,仿佛是夢一般。
將在口的小手槍,遞還給顧青原後,連句話都沒問,白玉安就倒在床上,雙眼一黑,失去了全意識。
更多時候,他們在房間裏廝混,不分白天黑夜。
直接把可憐的女人給昏了過去。
自從白玉安將槍到口、安然度過搜查之後,她明顯感覺到,顧青原對她的警惕和防備都放鬆了一些。
他走了?!
哪怕她已經盡可能地去迎接,沒有得到充足休息的花和菊還是承受不住地先後罷工,白玉安的嘴角都被撐得通紅,胃裏、間被得咽都咽不下去。
邊空無一人。
白玉安又不了主,只能糊,“還不確定。”
白玉安不會穿,還是他手把手教的。
只能捧著給他。
她都裝作自己睡得死沉,毫無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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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承受不住的極至時,她甚至希望,這人能瞬間消失,好讓她休息幾天;然而轉瞬想到自己是個無分文又無家可歸的可憐蟲,又只能將人抱得更緊;希望這條大能讓她的未來過得稍微安穩一些。
弄到最後,她體都被灌滿了男人的濃,就連臉上、頭髮間、肉上都是肆意噴的白濁。
顯然又是殺人後剛回來。
白玉安張著嘴想要求饒,牙和都泡在那些咽不下去的體中,發不出聲音的她,只能眨巴著一雙眼睛,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求饒,黑色眼睫上掛著濁白的水珠,看得男人越發動。
有時她伺候完,昏昏睡去,他便深夜翻窗戶出去,清晨偷偷回來,洗過澡後,帶著熱氣和水汽躺到床上。
“如果您想是問顧先生的話,”服侍生機靈地回答,“顧先生已經帶著行李離開了,應該是不續住了。”
還以為他又出去了,白玉安沒有在意。
白天,他會偶爾光明正大地出去,給她帶回來一件旗袍,或者一套女士的絲內衣。
什麼?!
男人先是失蹤了半夜,夢中的她被太過於兇猛的插入所驚醒,鼻子感地嗅到了他上隱隱的血腥味。
白玉安盯著箱子看了幾秒,覺得眼熟,正在思索間,服侍生又問,“對了,咱們的房間今天就要到期了,請問,還續住嗎?”
她實在是太累太困了,連腰上的旗袍脫沒脫掉,都顧不著了。
不打一聲招呼,就這麼走了?!
等吃完後,服侍生前來收拾,還帶了個裝行李的箱子,說是一個男人讓服務台轉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