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個旗袍,腰都掐緊了,怎麼幹活?怎麼彎腰刷牙洗臉?
本來就是嘛!
“可是姐夫他都不回來啊,不用點燈吧?”
這盞煤油燈你提著,走到哪里都方便。”
她意味深長,“等時間長了,男人的心,會偏的。”
林安宴還在害怕,便聽青站在樓梯口喊她,“二小姐,下來拿盞煤油燈吧,今天限電了。”
抑或是夏天,提前要到來了。
你的屋裏也有燭臺,自己點亮就行。
抹黑找到自己的衣衫,匆匆掩住衣襟,她走到樓梯口,卻不敢下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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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安宴不知什麼叫限電,她只知,原本很亮堂的大房子忽然黑了燈,把人嚇了一。
只泡過一次澡,林安宴就深深愛上了那個浴缸。
見太太還是懵懂,李媽索給她舉個例子,“你看,要是少帥每晚回到三樓,都看到二小姐在自己面前裹著肚兜、著半邊子,滿脖子水往下淌,會怎麼想?
“太太,我左思右想,這個話還得和你說,”李媽皺起眉,“你可留神點,別引狼入室了。”
什麼情況?!
這個蠟燭,要先把少帥房間和書房的燭臺點亮;
“不多的,”李媽看了眼衣衫淩亂的二小姐,解釋,“這個燭臺放到三樓走廊東邊,有個固定燭臺的地方;
這白白大大、光光的浴缸,躺進去可舒服了!
她美滋滋地吃完蘋果,準備洗漱睡覺。
李媽沒繼續說,而是憂心忡忡,“太太,你心思單純,把人都往好了想,只是……據我這幾天的觀察,二小姐本就年輕貌美,作風也不檢點……你也聽洗衣房說了,她水多得能濕透枕,這些,都會勾住男人啊。”
尤其是,少帥已經嘗過她的子,知她水多,人又鮮,就算一時半會兒不迷上……太太你不知,男人對那事兒,都是會越來越迷戀的。”
二小姐帶著燈上了樓,李媽心事重重地走進太太臥室。
這個煤油燈,放到走廊西邊,掛起來。
簡簡單單換個衣服,林安宴就有些氣吁吁,心口狂,鼻尖冒出了汗水。不知是上個三樓導致太累,還是自己最近吃得多、變虛胖了。
“要的,不少帥回不回,都要給他點著燈,以免不方便,”李媽懶得解釋太多,“二小姐,你去點燈吧。”
“剛剛去送燈,二小姐衣衫不整,肚兜就在外面,脖子上還有水往下,一看就是個……”
直到李媽端著幾盞點燃的燭臺和煤油燈,走到二樓,給她照亮,她才慢慢走下來。
”
真不知城裏人是怎麼想的,非要將自己套進這種動都不能動的殼子裏。
林若伊疑惑。
“怎麼這麼多盞?我只需要一盞就行了。”林安宴有些心疼,“這得多費燈油啊。”
她感歎著,用涼水洗了把滾燙的臉,正要脫掉裙子泡澡,忽然聽到奇怪的“滋滋”一聲,然後眼前一黑。
在去洗漱之前,先脫去旗袍,又換回了自己寬大的鄉下衣裙。
城裏人,也太會享受了!
反正姐夫不回來,三樓無人,她索將系好的上衫脫下,只穿著裏面的鵝黃色肚兜,又去外面衛生間放了熱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