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找到口,冰冰涼涼的物,只往裏了一點,她的肉就開始瘋狂地絞緊,剛一鬆手,肉自己就將剩下的一小截綠玉吞吃了進去。
更要命的是,她的力氣越來越小了。
裏東西已經被熱了,得,硌著體,讓人越發清醒。
沒想到,忙中出錯,她抽了條才好的貼衣物。
火熱柔軟的體,驟然遇到冰冷濕的物,凍得林安宴倒抽一口冷氣!
努力讓自己的分開,林安宴從浴缸裏爬出來,上水都顧不得去,幾步撲到衛生間的櫃子邊。
放衣服的凳子倒在地上,大分衣物都沾上了水,亂七八糟的。
浴缸水潑出來了大半,她的所行之處全是一片水痕。
林安宴目標明確地拉開櫃門,取出裏面的盒子。
卻完全無法顧及。
路途中,因為神志不清,她好像絆倒了什麼東西,劈裏啪啦倒了一地。
不知泡了多久,水漸漸涼了,上的膚都從白色變成了粉色,林安宴還是覺得熱。
她又看向櫃子側面的落地鏡子。
原本雪白的膚,覆蓋了一層通透的粉,心垂著幾閃亮的金鏈子。
小腹顫抖,體內巨大的空虛讓她不自覺地想要絞住什麼。哪怕躺在水裏,她也知,自己下麵在不住地水,間淫淌了一片,又又膩。
原本是個鵝黃色肚兜,穿著有些小了,正好姐姐弄了很多布料,她就裁了些同色的布料,把衣服裁開拼拼湊湊,拼成了一條花形狀的短裙。
也讓她瞬間回魂。
浴缸冷水放走,亂糟糟的衣物收好,她找了個浴巾裹著體,摸黑回到自己屋子,隨手抽了件衣物,又回到了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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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行,再這樣下去,她會淹死在這裏的!
她咬了咬,將鏈子系上自己的腰。
林安宴看到一片狼藉的衛生間。
鏡子中的女人赤體,打濕的黑髮胡亂黏在膚上,臉頰是不正常的紅暈,眼睛亮晶晶濕漉漉的,上的水痕映著黃光,一往下,仿佛閃亮的黃金化成了水,在她肌膚上淌一般。
匆忙打開盒子,抓住金鑲玉,她僅存的理智,堅持著讓自己拿著那塊像子、又像蘑菇頭的綠玉,連金鏈子一起,在水龍頭上胡亂沖了幾下,便抖著手,往自己雙之間去。
煤油燈的燈芯有好幾個,發出的光亮,卻因為是黃光,帶著模糊的光暈。
體的熱度又開始上升。
心臟瘋狂動,體控制不住地顫抖,臉上越來越燙,她甚至覺得,自己下像是失控了。
胡亂幹,林安宴摸到衣物,想要給自己穿上。
試著從浴缸裏爬出來,試了兩次都失敗了,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,自己竟然一直緊緊絞著雙。
冷水放光,她再次打開熱水,趁自己還有力氣,趕緊把洗過的頭髮包起來,將體又洗了一遍,重點照顧濕淋淋的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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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這麼一會兒,她就又覺得不舒服起來。
上體膩,心已經泥濘不堪,得她幾乎握不住玉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