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――
看起来确实像是被魇住了,好在空对小家伙十分耐心,拍着他的后背安抚,“已经醒了,斯卡拉,别怕。”
曾经的男人是这个意思,他如今懂得了。
“忘了吗,晚上吃过饭你要看我念书,结果睡着了,不想吵醒你,就让你睡在我房间了。”
他想要确认。
只要让他更喜欢我一点......
“嗯?怎么――醒了?”
“......”斯卡拉姆齐小心翼翼看向空的脸,觉察到对方并没有生气后,大着胆子,用最为熟悉的,也是空最喜欢的姿态请求:“空,我刚才好害怕......”
或许清纯的婊子模样会更适合他。空这么想着,用手挑起男孩的下颌,问:“哦?斯卡拉这是求不满吗?”
弧度很轻微的肉在空掌心被搓,指间出令人遐想的弧
他大着胆子将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,然后按在自己的心,用肉夹住,放缓了呼,小声引诱:“请您......”
――被作为下贱的礼物,毫无尊严的送给别人物了。
而那个女人,也是看中了自己这拥有双秘密的。在离开的这几个月里他逐渐懂得了那些曾被隔绝在宅邸中,世界中阴暗的东西,如果不是自己的份能作为更好的筹码,或许会被卖去哪里万人可欺的玩吧。
空和那些人不同。
“都是梦而已,有我在,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的。”空将蔫儿掉的男孩抱在怀里,抚摸他睡衣下的脖颈,“梦到什么了,介意告诉我吗?”
斯卡拉姆齐回过神来,怯怯地说:“梦到,自己被丢掉了。”
分明已经离开那里很久了,怎么还会突然那样的梦。太弱了,他在暗地里咬着后槽牙,近乎自地用指甲抠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冷静。
他是喜欢我的,斯卡拉姆齐这样想。
偏生在这种场合,斯卡拉姆齐正在自己怀里,睡衣腰带在方才的挨蹭中散乱,男孩额还泛着薄汗,正用心磨蹭着自己的手,让人很难不起征服。
熟悉的声音落在耳朵里,斯卡拉姆齐慌乱地抬,在黑暗中看到空的脸。
“请原谅我,我好害怕。”斯卡拉姆齐用脸颊蹭了蹭空的掌心,一副可怜模样,“想您碰我。”
了。
敬语暴了他的想法,空不着声色地将斯卡拉姆齐抱到自己上,靠在靠枕上,用闲出来的手撩开呀耳边的碎发,去他的耳后跟脖颈,直到那被印上浅淡的红痕。
他着嗓子撒:“空,能亲我吗?”
虽说空爱自己,但论及份,他依旧是下人,是没有资格赖在主人床上的。空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,不免起了逗弄的心思:“没事,我不告诉家他们,他们不会知的。”
呼还未平复,空似乎看出他的躲闪,只是凑过来在他上轻贴,仅有安抚意味,温柔得令人心碎。
直到掌心里摸到柔的床垫和被褥,他才如梦初醒,却还是慌忙起。
空打开了床的小夜灯,橘色的光小范围内照亮了房间,映照出男孩惨白的面孔,“噩梦了?”
斯卡拉姆齐慌乱地钻进他的怀里,像是可怜的小动物寻求庇护一样,只出后脑勺,没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些糯:“空......”
他是懂得怎么讨好人的,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。
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浅淡的月光,纱帘被风拂,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又回到了令人窒息的日式房间。
“我......”斯卡拉姆齐抿着嘴,“是斯卡拉没有规矩......”
自从上次初次验过快感后,十三岁的男孩偶尔会对此显现出好奇与依恋,带着清纯的媚感,如今他这幅样子,空将他当作又一次食髓知味,想要验被高高抛起的荒淫快感。
他猛地睁开眼睛,心脏狂。
斯卡拉姆齐花了半天才回神,抬时面色有些难看,“对不起,空,我......怎么睡在这里。”
斯卡拉姆齐耳后很感,连都微微颤抖着,空吻他的脖子和锁骨,一手扯开睡衣的领口,出光洁圆的肩,接着视线停留在男孩的口。
他不会打我,也不会毫无顾忌地把我当作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