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可爱的。”
莉莉正要说什么,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。和奥狄斯的敲门声有点像,咚咚咚,快速又不礼貌。
“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莉莉表面上平静,心里已经恨死了库什。
“少装纯情了。”达比直接一屁在她旁边坐下,手放在她的手上,腻地摸了几下,“我看见他带你离开学院……然后第二天早上你们一起回来的,我都看见了!”
同样的,凯洛也没有出现。
“什么?”大个子们面面相觑。
“你觉得有什么用?要主人觉得!”
门外站着两个魁梧的灰发男子,全上下都穿着黑色――黑衬衫,黑西装,黑子,黑鞋子。
亚兰像木雕似的躺在水里,尾巴纹丝不动:“如果不想我了,就别再这种麻烦事。”
莉莉气急败坏地推开他,让他摔在一把椅子上。
“生理期!”其中一个男人用肩膀了另一个。
“别这么说……鳞片还……还解压的。”莉莉着。
达比第一天就给了她许多不怀好意的眼神,下课后更是直接走到她座位边,压低声音:“我知你的秘密……酒会那晚,我看见库什把你带走了!”
她忍不住想,如果有钱了,她也会这样堕落吗?每天都睡三四个不一样的男帅哥?
他这些的时候本没想过要回避任何人。
在恐慌与煎熬中,庆典结束了。
他们的“窃窃私语”一点也不隐蔽,莉莉听了个一清二楚。看来学院的漂亮女生已经被拂晓公祸害完了,他准备扩大狩猎范围。
亚兰只是冷冷“哼”了一声。
库什请假了。
“我在饭,刚刚在理鱼鳞。”莉莉把橡胶手套递到其中一个大汉鼻子底下,他发出“呕”的一声,连忙后退。
莉莉站在楼上看着他们离开。
学院重新开始上课。
有个人半蹲下来,拿相册跟她的脸对比,同时轻声问同伴:“怎么样?”
她心中一阵恶寒。
“……我不行。”她只能说。
他抓着莉莉的内衣肩带弹了一下。
他们长得非常高大,莉莉不得不用力把仰起来:“是的……请问有什么事?”
他们强行给莉莉一张小纸条。
他有点狼狈地站起来,莉莉已经跑得无影无踪。
她起离开,但达比像黄鼠狼似的挤到她面前。
“我知‘生理期’。”他弯下腰,仔细对着莉莉的子嗅了两下,对同伴抱怨,“这条走廊上有腥臭味,把血味掩盖下去了。我都没闻出来。”
上面写着教务楼某个房门号。
“你是住在这里的……莉莉?”其中一个人问她。
他恶毒地说。
“你该不会觉得自己能嫁去红橡木堡吧?不可能的!”
莉莉愤怒地把手抽走了。
“你是靠跟他睡觉当上课代表的吗?难怪他总是向着你。”达比阴险地问。
他们带走了两个女生,比昨天要少。
他们一人手里拿着一本相册。
拂晓公出手大方,应该有很多人愿意去。为什么人越来越少?莉莉觉得是他太挑剔了……只要女,或者是不睡重复的人。
“好……好吧。”莉莉拿来台灯,睁大眼睛找鳞片。
“你们在给拂晓公办事吗?”莉莉咬了咬下,“我这几天生理期,所以……”
她抓着手套,要亚兰把和尾巴都藏进水下,然后才去开门。
“他每次给你多少钱?还是一点不给,假装你们在‘谈恋爱’?如果是这样的话,你也可以跟我‘谈恋爱’……我至少会给你买一套像样的内衣!”
莉莉感觉他们俩在干什么坏事,但她无瑕顾及。
“放心,我一定会为你保留名额的。”另一个人说。刚才就是他评价她“可爱的”。
“等你血结束了可以来这儿找我们,有个赚大钱的机会。”黑西装的男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