莉莉尴尬地往下拉了拉裙摆，试图遮住长筒袜的破口。她用手遮挡时，感觉肉有点挤出来，心里更是倍感羞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说真的，把这个补好。它很让人分心，而且会引不必要的目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莉莉对他的厌恶程度直线上升，

        莉莉气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班主任旁边一个字也不敢说，甚至不敢抬看凯洛。

        班主任又看向凯洛，眼神中的意思是“你满意了吗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个人可能搬不动那么多东西……”莉莉小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点正中班主任心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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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以写检讨……”她憋红了脸，连库什都没让她写过检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吧。”凯洛嘴角连冷笑都没有了，“帮助公主逃脱政治联谊，为公爵少爷作弊拿高分……我倒想看看你还能四肢着地、给贵族当狗到什么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当然，她的指导方式确实存在不当之。”班主任似乎也想息事宁人，他推了莉莉一把，“你应该好好歉，主动承认错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在他安排她整理历史仓库后彻底引爆。

        凯洛起走到她面前，微微俯看着她的眼睛，修长的手指戳了戳鼓出来的肉，然后伸进袜子的破里，慢吞吞地沿着内侧搅了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莉莉在心里跟自己说了一万遍别生气。

能会被分。她已经背过一个“殴打同学”的分了，如果再来个“作弊”，真的会影响毕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……我会找布斯帮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断然：“没问题，只要你不追究这件事，她可以义务劳动很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凯洛很快就安排了一些“义务劳动”给她，包括但不限于收发作业、改卷子，甚至是上课前给他泡好茶。

        莉莉在背后瞪着他，想把他的嘴撕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出去吧。”他直接打断，视线往她校服裙子下一扫，“希望你的主人能赶紧看到你的努力，奖励你一条没有的袜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凯洛讥诮地笑：“怎么，为公爵少爷这么多学业指导，还差点背分，他都舍不得帮你一次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莉莉嗫嚅着“对不起”“下次再也不敢了”之类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仓库几十年没整理了，也就库什住了一段时间……现在他不在，可以把东西清理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凯洛敲了敲办公桌，思考：“她可以给我义务劳动一段时间。你也知的，布斯是公爵的孩子，很多事情不好安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莉莉愤怒地瞟了他一眼――什么实质的表达？她要给钱贿赂凯洛吗？？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能丢的全丢了。”凯洛似乎还觉得这是什么施舍，“那些石板你可以捡去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才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凯洛坐在办公桌后面，十指交叉，手肘放在桌上，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仓库里面的灰大得只要呆十分钟就会患上尘肺病。

        假期，教学楼被严重破坏，至今没彻底修理好。地下仓库经常漏水，所以必须把东西全搬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点实质的表达，别说这些虚的。”班主任又在她后背用力拍了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几十年没整理了。”莉莉咬牙切齿，小声重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