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了他的脸颊,“客气什么,我的夫君,哪怕是要整个天下,我都会为他夺过来。”
“……”看着那熟悉的笔迹,他一瞬间有些恍惚。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,活这么久,还没见过这么好的木,水沙镇说是富饶,但是相比尧光国其他商贸中心可是贫瘠了不少,好东自然也少了不少,只是没想到这丫竟然拿得出来这么好的木料,而且一看就有些年份,又是这么大一块。
“虽然我不知以前谢府为何没落了,但是我会让它重新振作起来,这个谢府可能比不上你之前的屋子,但是这是个新的起点,一个全新属于你的谢府。”
“诶!?不行不行!至少现在不行!”苏渺连忙阻止,“晚些,等弄好了给你看。”
谢怀渊顺着红绸子一路往上,只见一块巨大的牌匾挂在了大门中央,上面盖着红绸。
谢怀渊微微蹙眉,“为何现在不行?”
“别,你今天穿这么帅,我还没看够呢,可别弄脏你的衣服。”
他的手轻轻一用力,红绸随风飘落在了地上,牌匾上偌大的‘谢府’两字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……”谢怀渊还是愣愣的看着牌匾,眼眸深沉。
“好嘞。”虽然不知苏渺准备干嘛,但是她毕竟是过来人,一看就明白,这丫定是准备了什么给谢怀渊,她是喜欢这丫的,帮上一帮也未尝不可。
“诶,你这丫,别急,东西沉,你找几个汉子来搬。”
苏渺着急忙慌的从院子里拉了几个熟悉的壮汉,经过这几个月造房子的事情,她和村里人的关系都熟络了不少,加上平时她可没少买东西送送小礼物,所以大伙见到她自然是欢喜。
苏渺将一个红绸子到他手中,她俏的对他眨了眨眼,“给你的惊喜,希望你会喜欢哟。”
谢怀渊见她拉着几个男人就要往外走,连忙拦住,“怎么了?我去帮你。”怎么说她现在可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,虽然她平时和他们这里人不同,没什么男女大防的概念,但是看见她找别的男人帮忙,自己总是不舒服。
他出门后只见镇子上的木匠宋老也在屋外,两人皆是笑嘻嘻的看着他。
“无事,不会弄脏的。”谢怀渊对于她张口就来的暧昧话语已经有些免疫,“我同你一起去看看吧。”
他看着面前才堪堪到他肩膀的少女,稚的脸庞,如黑曜石般的星眸闪着灼灼光芒,那自信的笑容甚至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光华,让人情不禁的相信。
“诶呀!反正就是不行,干娘!干娘!”苏渺连忙在一众婶子中找寻谢母。
谢怀渊在院子里等了许久,平时好言相的他竟然对于边人说什么话一句都没听进去,满心都是在想苏渺在弄什么,在准备什么。
苏渺踮起脚熟练的了谢怀渊的脸颊,“等我啊,等我弄完了就给你看,乖乖的。”这些日子苏渺可没少吃他豆腐,这种脸颊,摸,牵小手,一个都没落下,别看她现在个子比他小,可她里子可是活了两辈子的老阿姨,这种事情信手拈来。
“我那天和干娘收拾东西的时候,看到一个箱子里有一块破损的牌匾,后来我问干娘这是哪里来的,干娘说是以前谢府的牌匾,是你收藏着的,所以我让人临摹了下,照着原来的牌匾重新了块,”苏渺站在他旁轻声的说着,“虽然用料比不上之前那块金丝楠木,但是紫檀木是我现在找的到最好的,等我以后出去搞一块金丝楠木再给你换上。”
“干娘!”苏渺将谢怀渊拉至她面前,“干娘!拜托你件事!从现在开始,不准他出门,不准他来寻我!看好他!等我弄完了,我再来找他!”
他漂亮的嘴角微微勾起,双眸如了一湾泉水,沉静而幽深,“好,我信你。”
说完她也不等谢怀渊拒绝直接带着一旁看戏的汉子们跑了出去。
毕竟才是14岁的孩子,即使再老成,还有些孩子心。所以等一个汉子进屋来喊他的时候,他甚至不顾书生礼仪,小跑了出去。
谢母听闻喊声对其他婶子打了招呼就走了过来,“怎么啦?晓月?喊这么急?”
谢怀渊的手,在长袍下轻轻握了握,声音有些沙哑,有些激动,有些压抑,看向她,“谢谢……”
“快快,宋爷爷,东西呢?”苏渺可是对这玩意很是期待的,老宋的手艺她知,光那车她只是画了张草图,老汉就能给她细优化了不少,手艺可见一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