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或许可以不靠出卖灵魂(当s)生活下去。
“好孩子,你也很喜欢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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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吧镜大人,我已经打算和景元断干净了,v我50,我现在就跑。”
景元想,他还想要更多。
10、
“长夜漫漫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。”
镜市长坐在你面前,旁边是好像被打了一顿的景元。
但是来都来了,这个钱你是一定要挣的。
你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也可能是绑得太好了,你间明显有什么东西站了起来。
“我只卖艺不卖。”
9、
你再也没有理由说服自己把景元当清纯男大了。
镜的脸肉眼可见地迷茫起来。
他不自觉地又了一口气,被自己诚实的反应惊醒。
7、
你得和景元谈谈。
如他所愿,你来诱惑他了。
看着在市长背后死命汗的校董,你突然福至心灵,口出狂言。
景元不知听没听进去话,意思意思挣扎了一下,又在你手掐上他脖子时安静下来,发出撒似的哼唧声。
你失去耐心,一脚踹上他的后腰。
草。你们有钱人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啊。
你都快忘记自己是景元的同学了。
“我知你们在谈恋爱,我很开放的,就是想过来问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。”
奖学金的申请不知什么时候也过了,这个月开始打你银行账上。
你尽量平静,把他当作一陌生的躯壳。
“举个例子,你喜欢绳子和蜡烛吗?”
至少给景元留了条子。
他的脸上还带着点疏解后的迷茫,在你高高在上的姿态前,两之间的东西好像又立了起来。
毕竟你可能快要失去自己的积蓄了。
声和他厚重的息。
没完没了。
房间昏暗的灯光称不上温馨,你跨坐在景元腰间,把手按在他上,确认低温蜡的效果。
你鞭子抽打的力不痛,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趴在绒绒的地毯上,鞭打还隔着浴袍,剩下的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意。
“这么说吧,除非罗浮社畜三休四,五险二金。”
8、
“我加钱。”
存款慢慢变厚,没了夜晚的兼职连睡眠时间也多了起来,你非常感谢俱乐的支持和帮助,实现了你脱贫的梦想。
你很快乐地摸着银行卡,想着最后一晚用哪条鞭子。
往红色棉绳束缚住的健康肉上滴蜡也是项技术活。
最后是用脚解决的。
景元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理解的欢喜,热切地用脸蹭蹭你的脚尖。
你自认为自己的绳子绑得不错。
说起来可能不信,但是你好像靠同学给自己当狗实现了经济自由。
你无视他微红的耳朵和额上的汗,一丝不苟地玩弄他青涩又色情的肉。红色的蜡痕从一直淌到他的腹肌。
你想想自己包里的银行卡,开始回忆自己枕套里夹了几张钱。
你忍住足间黏糊糊的感,脱下袜子扔到一边,再一脚踩上景元的脸。
“客人,这个要加钱啊。”
你是个仁慈的人。
他漉漉的黄瞳可怜兮兮地看着你。
可恶的有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