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shen自好
“看来殿下今日无心学习,那微臣告退。”谢祈明似乎是轻轻闭了一下眼睛,他刚要起shen,腰间的玉佩便被端微一把攥住了。
她跪在床上,揪着他腰间玉带,端详着他的神色,但好像是也看不出个所以然,神情间满是疑惑。
“方才我让锦碧出去以后,将殿外的门锁了,”端微放开了手,rou了rou自己干涩的眼睛,“雨势这样大,大人不妨今晚留在gong中。”
她一面说着,一面向里靠去,好似在为他腾位置。今日她床榻上多铺了一层ruan褥,大红色的褥子上绣着两只腾空的金凤,红被喜庆,衬她肌肤胜雪。端微另拿了一只枕tou放在自己的枕边,好心地拍了拍:“听闻谢大人简朴度日,并不用玉枕,这ruan枕是我亲手所绣,大人不妨试试看。”
谢祈明低tou看这ruan枕,短短的枕上绣了一只活泼的白兔,白兔双脚踏地,遥望着空中明月,所绣之物栩栩如生,乃是上等的绣品。他又瞥一眼端微纤细白nen的手指,面不改色地开口:“亲手所绣?”
“亲……亲自开口嘱咐绣坊绣的,”端微见他去摸那枕tou,轻轻开口补充dao,丝毫没有撒谎后的愧意,“你也知dao我常年多病,哪有气力zuo这些jing1细活儿。”
“殿下连微臣府中所用之枕都如此清楚,想必shen边是有得力的人可用,”谢祈明双指抚摸过那枕上的白兔,语气一顿,“方便殿下ti恤臣子。”
“大人简朴之风,无需我差人多探,朝中人人称赞,”端微抿着chun笑,再度拍了拍那枕tou,“大人不妨躺上来一试?”
她也不由谢祈明起shen,抱着他的手臂就将他拽到了枕上。他shen子倚在床上,倒也没急着推开端微,手臂撑起shen子,ying是不挨着那枕tou:“殿下,微臣睡惯了木枕。这等jing1细之物,殿下倒是可以赐予沈大人或是许大人,微臣――恐怕无福消受。”
端微猜不出他是否话里有话,便又拍着那枕tou,自己也躺到了一旁:“枕中有我亲手所制药草,可宁神明目。这――这药草可真是我亲手zuo的。我可舍不得给旁人,只给了你一个人。”
她也不知这样的话他受用与否,自己侧shen和他对视。两只枕tou挨得极近,她睁大了眼睛去看谢祈明的脸,慢慢地往上靠,随即脑袋向下枕到他手臂上:“大人,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红?”
他xiong膛里的心tiao声似乎也没有和缓,仍是急切的。她枕在他手臂上抬眼看他,也不知收敛自己的目光,手指屈着去点他的xiong膛:“该不会……大人未曾与女子共眠过?”
谢祈明今年二十有六,她知他虽无妻室,